“嗯……”吕瑾湖不禁讶然。
吕瑜东颔首确认,道:“的确如此,你自己若无法动手,能找到他人相助斩杀陈洪安也可。”
张海澜饮了一口灵茶,淡然问道:“陈洪安今日会到场吗?”
吕瑜东摇头道:“并未前来。”
“既然如此,吕宗主,我暂且告退,届时自会带回陈洪安的项上元婴来换取那灵耳鼠。”
“好的,瑾儿,带领霍宗主与张先生离开吧。”
二人旋即离去。
吕瑜东仿佛陷入冥思,手中的灵茶杯停滞良久,默默无语,似是在揣摩着什么玄机。
“夫君,你在思考何事呢?”夫人品了一口灵茶,说道:“为何你不将房德生死意除去陈洪安之事告诉他。”
吕瑜东微微一笑,答道:“倘若他连房德生都无法解决,他又如何去对付陈洪安呢?正好借房德生试探他的真实修为。夫人,你可察觉到他的状态有异?”
夫人稍作回忆,应道:“确实有些不对劲,你说陈洪安已至元婴后期,他却毫无惧色,面色不变,寻常初入修炼之道的武者听见元婴境都会心惊胆战,他却能做到泰然处之,难不成他真有能力镇压陈洪安?”
吕瑜东仍在深思,提及近日传闻:“我听说坐落在牛背山脚下的那个禁制研究中心已被官府之人摧毁,但我总觉得此事背后另有隐情,若仅凭官府之力能轻易摧毁,早该如此了。几天前我和霍东峻饮酒时,他曾提起张海澜此次来到中州并非只为我而来,更因复仇之故,其仇敌正是苏家的苏维栋,日前苏维栋已在那研究中心内丧命。”
这一系列事件使得他产生了诸多猜想。
夫妇俩各自诉说着心中的推测,等待时机去逐一验证。
不多时,两人出门准备宴请宾客。
夕阳西沉,在晚霞的映衬下,宴席之地显得格外瑰丽。
众人杯觥交错,三五成群,谈笑风生。
“海澜,一切安好吧?”谢景彪关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