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翱翔,天地之间秉承着至刚至健之理,修道者当如是自强不息,祖国有召,焉有避其锋芒之理?我知你近来与诸多修炼门派结怨颇深,忧虑我等亲人的安全。
“你安心修行吧,祖国庇佑之下,无人能伤及我等分毫,我们也绝不会拖累你修道之路,能够为国家献力,乃是张家祖脉福泽深厚之兆。”
当晚,张海鸥便在其父的修道教诲中度过一夜。
稍感寂寥,张海鸥欲找谢景彪一同品鉴灵液解闷,却得知他已经外出未归。拨打他的传音符,只听见一道女子疯狂的嘶吼回荡其中。
张海鸥识趣地收起传音符,心中暗道:“这谢景彪,早晚会在情欲漩涡中陨落。”
于是转向寻找蒋海与霍东峻二人。三人齐聚一家静谧的灵膳阁角落,张海鸥吐露了自己的忧虑。
蒋海坚定地回应:“张真人,尊父所言甚是,如今尊父已踏上修为飞速提升的道路,尊父母之事,有我和霍总在此,定会随时守护照料。”
霍东峻亦点头赞同,道:“张真人,修真界召唤,我辈华夏修士,当奋勇向前,胸怀家国之情,方显男儿本色。尊父母二老之事,请放心交予我们。”
二人一番诚恳相劝,令张海鸥颇有几分无奈,摇头苦笑:“我原想找你们喝几壶仙酿解忧,你们却又给我平添忧虑。罢了,来,饮酒!”
霍东峻微笑应声道:“来,饮酒!我敬张真人一杯!”
三人共饮仙酿直至深夜。这时,张海鸥接到了一通传音。
“你是张海鸥么?”
“您是哪位高人?”
“我是京华城刘家刘锦辉,刘文欢乃吾之侄儿。”
“竟有此等凡尘琐事之人烦扰于我,我不认得你!”
挂断通话后,正欲再畅饮时,张海鸥的传音符再次震动。一看,竟是谢景彪。
“阿彪,你这个家伙整日沉溺于花丛,小心耗尽元阳而亡……”
“张海鸥,是我!”
话筒中传来一道浑厚有力之声,与先前来电之人相似。
张海鸥瞬时眼神一凝,将手中的酒盏搁置桌面,问道:“你是何人?”
“京城刘家刘锦辉,刘文欢乃吾侄。谢景彪是你的同窗好友,如今也寄居于你府上吧?给他三天时间,若你不亲自现身京华城,届时我必将谢景彪的躯壳送还于你。”
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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