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红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问?
云霜降也疑惑的看着郁青棠。
郁青棠语气天真的说:“我昨天听到冯工打你巴掌了,郝嫂子你还叫的很惨。
但周围的邻居都没有出来劝架,我这个新来的也不敢动。
原来他没有打你呀?那昨天是你打他了吗?为什么你要叫那么惨?”
郁青棠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郝红尴尬的脚趾都要扣地了。
自己虽然有了特殊的爱好,但被人这么光明正道的说出来,她也会不好意思呀。
特别是周围,有人路过闷笑出声,那笑声中带着的意味令她更加羞耻。
这人怎么这样?这种问题怎么可以直接问出来。
郝红怨怼的看着郁青棠。
郁青棠还是那副天真的模样,像是在等她的答案。
郝红跺了跺脚转身回了自己屋里。
郁青棠在她背后大声的说:“郝嫂子,家暴是不对的,要是冯工家暴你,你一定要说出来,大家都会帮你的。”
“噗呲哈哈哈——”
也不知道具体是哪户人家反正到处都是笑声。
云霜降也好笑的看着郁青棠。
“你也太促狭了吧。”
“什么促狭。”郁青棠依旧是一脸天真:“反对家暴,人人有责,我这是在帮郝嫂子。”
云霜降也忍不住了哈哈笑出声。
晚上,郁青棠又去公共厕所打了一个转,回来路过郝嫂子家门口时依旧重重的踏响脚步。
这一回里面没在传出什么声音来。
郁青棠回去睡了个美美的觉。
早上出来碰见郝红,郁青棠还笑着和她打招呼:“郝嫂子,昨晚睡得好呀。”
郝红呵呵的笑:“睡得挺好的。”
郁青棠继续问:“我昨晚起来上厕所,你听到了吗?”
郝红脸色僵硬的说:“我都睡着了,哪能听到外面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