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知道，腿坏了却似乎能掌握天下一切信息那般，她甚至猜到自己来这座皇宫有目的。

她到底是什么人，凤九儿真的很想知道。

最让人不安的是，她竟然隐隐觉得，这位蒙面娘娘和自己……关系密切。

可是，不可能，她也没办法想想，如果真的和自己有那么密切的关系，为何……像是敌对的一般？

“你知道凤女的秘密，那么，你是不是也在回到，在我之外，还有谁是凤女？”

九儿如今是真的肉在砧板上，任人折腾了，所以，她也就放轻松了自己，不再以内力抵抗。

反正，她们想要杀她的话，她根本没有逃脱的余地。

“不知。”

“龙飞燕呢？”凤九儿紧握着掌心，想要从那双落在自己后背上的手，去判断对方的心思。

可对方落在她身上的手指连半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是龙飞燕这三个字，对她来说构不成一丝丝的影响。

“龙飞燕，不是凤女。”龙飞燕淡淡道。

“你如何得知？你是见过龙飞燕的身子，还是……”

“小东西，你想要试探什么？”龙飞燕浅笑，长指沿着她的背，慢慢往上移，最后，之间停在她的背脊一侧。

“你以为，我是你那个死去多年的亲娘？”

凤九儿捏紧了掌心，呼吸一下子沉重了不少，因为她知道，蒙面娘娘的长指如今所在的地方，是她的死穴！

若是这一指落下，她这一身武功极有可能彻底就废了！

她……真的不是龙飞燕？

“唔……”后腰一阵滚烫，龙飞燕的内力落在凤九儿身上，那个原本只是隐隐可见的凤凰印记，一下子变得清晰了起来。

凤九儿只能用力咬着牙，现在不管她要不要运动抵挡，她的凤凰印记都已经浮现。

蒙面娘娘对凤凰印记似乎非常熟悉，也知道如何能让它变得清晰。

她心里还是徘徊着这个越来越让她好奇的疑问，蒙面娘娘，究竟是谁？

龙飞燕真的不是凤女吗？可为何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