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凤江点点头，拿出只剩一半的蛇。

凤九儿看了他手中的东西一会儿，皱了皱眉。

“你们看看它的伤口，有什么不一样？这确定是撕咬造成的？”

凤江竖起蛇身，将它的断处漏出来。

他看了一会儿，浓眉也轻轻皱起：“九儿，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人为？”凤九儿低声道。

“人为？”乔木有几分不解地挠了挠脑袋。

“嗯。”凤九儿点点头。

她回到自己的位置，夹了几块蝎子的尸块，放在桌面上。

“听老当家说，很多毒物连尸首都没有，我就怀疑，毒物会不会被偷了。”

“你们想想，像蝎子，毒蛇这些毒物，本来也值钱，更别说是皇家专门让人养的。”

说话的同时，凤九儿用几块零碎的尸块，拼出了一只完整的蝎子。

“你们看。”她抬眸看着了同桌的三人一眼。

“假如真的有会飞的毒兽，像蛇这种大家伙，它们都能咬断，体型应该不小。”

“既然如此，它们很可能一口就能吃好几只蝎子，渣都没了，哪有可能剩这么多碎片。”

“这么想着，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这个。”凤九儿低头看着自己拼出来的蝎子。

“可能是撒在同一个地方，被扫到一起了，这很明显就是同一只蝎子的几个部位。”

“九儿，你的意思是，有人偷毒物去买，然后杀死一些，造成假象？”乔木皱了皱眉。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人胆子不小，这东西可是凤穹苍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九儿的猜测不一定没可能。”凤江放下了手中的断蛇，又拿出了另一块。

“看起来，这些断口并不是猛兽所为。”

“嗯。”凤九儿点点头，视线落在他手中那一块尸首上。

“蝎子不容易看出，但，蛇的伤口这么大，不难分辨。”

“虽然断口不齐，但也不像是野兽啃的。”

凤九儿看着凤江，继续说道：“我先尝试分析这种毒的成分，剩下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会是老当家吗？”乔木蹙了蹙眉，“养殖场，我们虽没进去，但，肯定不是一般人能进。”

“能在老当家眼皮下偷毒物，该不容易。”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暂时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凤江将手中的东西放回去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