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凤九儿狠狠瞪了他一眼，怎么就不知道，他竟然这么会说话？

“好了，给我将脸皮弄上吧。”他又开始一本正经的。

凤九儿迟疑了下，终于，还是给他将脸皮戴了回去。

说实话的，这么养眼的超级大帅哥，戴上了这脸皮之后，虽然也是帅，但，确实暗色了许多。

如果按照满分一百分来算，九皇叔一百，不戴脸皮的慕牧九十九……好吧，还是喜欢九皇叔的清冷多一分。

至于戴了脸皮的慕牧，顶多只能算八十，可见他将自己丑化了多少。

如果还不好比较，那便和太子战煜珩比一比。

战煜珩的话，应该也能给个八十二三，邢子舟七十八，嗯，就酱！

比起九皇叔和不戴脸皮的慕牧，其他人都是差了一大截。

她终于还是给他将脸皮戴上，慕牧道：“现在离目的山头只差半座山的距离，慢慢走，无妨。”

凤九儿却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指尖落在他的脉门上。

见脉象平缓有力，她才安了心，举步前行：“慕牧，你真的不是奸细？”

慕牧不说话，大概是觉得这样的问题，实在很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