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李大郎也不说话了。
的确,这些年李大郎并没有为李正学付出过什么,确切一点说这些年李正学是被李老爷子还有李家众人养大的。
这么讲吧,李明夏都可以在争吵的时候说一句你李正学从前吃我们的喝我们的,但是李大郎是不可以说的,认真计算起来,李大郎都因为李正学这个读书人的身份占了不少便宜呢。
“现在说这些还有啥用?”李老爷子揉了揉额头,想着最近的事情,好不容易以为终于看见希望了,又破灭了。
“现在咋办?老头子,这个金簪子是假的?真的是假的?”郑老太太现在最惦记的还是那个金簪子。
“娘!这都啥时候可,你心里就只剩下那个金簪子了?!”李大郎大声的嚷嚷着,对于郑老太太的话十分不满。
郑老太太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我不惦记金簪子我惦记啥?我惦记你啊?”
“也是,你现在说不让我惦记你也不行了,你现在出门我都害怕,别过两天又把谁家的大小姐领回来了,我就是一个乡下老婆子,我可没有你们那么大的福气,今天遇见个大小姐,明天遇见个大少爷,想我都不敢想。”
论起来尖酸刻薄阴阳怪气,这个村子里的人加起来再乘以二估计也不是郑老太太的对手,李大郎本来心里就难受,这会子听了郑老太太的话以后几乎要上不来气了。
“少说两句吧!”李老爷子看了一眼李大郎,怕他一口气上不来,制止了郑老太太继续往下说。
“这可咋办啊!这金簪子是我想给咱们老闺女压箱底的,现在没有了,咱们老闺女怎么整?老爷子啊,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啊!我还不如死了呢,我苦命的闺女啊,托生到这人家里是一天的福都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