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苦了我那让人操心的哥哥。哎。”心里想着为了我上学而早早辍学的大哥,下意识调取了实时时空画面看了看。
“还好,只是一堆人被限制在一间小黑屋里在上着什么课,看上去并没有遭受什么虐待。”
说起这个,我突然想起,有关我对异能的对未来危险的预警之疑惑,也差不多了有了答案。那就是即便是自己亲近之人,如果说距离过远,恐怕也不会生效。
我如此这般将我哥的境遇和我爸找我的原因跟支书说了一通,彭虎峰开心得忙不迭朝我敬着烟,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只要徐卫你这次能帮叔成功连任,你也不用麻烦你路叔叔了,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这……”此时的我也乐得就坡下驴,“这样的话,那就麻烦虎峰叔了。”
“好说……”
“那我先给我爸回个电话,让他先别着急,等我回去再说。”
…………
这彭虎峰一听我愿意助他,给他乐得愣是拉着我在他的内室里聊了半个上午。
不过这老家伙倒也狡猾,并没有就“准备竞选”的事儿透露太多,东拉西扯的一个劲的只是吹他一心为民的“公仆”形象。我是想尽办法也没能从他嘴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出来。
当然了,中间我还特意用起了读心术,可让我意外的是,未曾有任何声音从他身体发出?
奇了怪了?我心说我这读心术也用了好几次了,只要集中意念,还从未失效过呢。没想到头一次失效竟然是在彭虎峰这儿。
“看来,事情远没有我想象中的简单啊。”
要不是急着回家让我爸妈放心,我还打算跟这老家伙唠一天呢。
爸妈听到我推门回来,忙不迭拉过我问我我哥的事儿我怎么看着一点也不着急。
我先是安抚了二老情绪,告诉他们我有办法。然后将那份已经被批复的“年代久远”的新宅基地申请书给他们看了看。
在他们那不知所措的眼神下,我又从怀里掏出一沓鼓鼓囊囊的信封交到老爸手里说道:“爸,这个你们先拿着,刚电话里也没听你说清楚到底需要多少,想来这些也差不多够了吧,如果不够,我再想想办法。”
我爸接过那信封只是摸了摸,有些欢喜又有些担心地问我:“这,看着确实不少,至于你哥那边具体需要多少,刚电话里也没说清,我等下再问问……不过,这么多钱你小子从哪儿来的?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老实交代!”
我心说“坏事”还没开始做呢?不过为了这钱在老实巴交的老爸这儿过关,只得老老实实地将我如何帮助了路兴爸爸,如何又被彭虎峰得知,又如何被彭虎峰拉拢邀请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他讲了。
我爸听我讲完这段离奇的经历,表情复杂得看着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是默默地将那信封递给我妈并催她尽快去城里存到卡里。
我妈似乎并不奇怪这个信封的来历。她找到银行卡后,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便限期帘子出了门去。
或许,一向头脑灵活心思机敏的妈妈,早就对我的变化有了一些想法吧。
一时间房间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我想着去外面透透气呢,沉默半天的老爸终于开口:“你回头告诉支书,这些钱,我会还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