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哈哈……咔咔……,”龙天胜看我这小丑模样,大笑不止。他缓过劲后才安抚我道,“你小子就别嘚瑟了,你背地里那些‘黑金’,以为自己通过所谓的正当渠道,就能洗白了?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会真以为国家干部都是吃干饭的吧?要不是我们领导刚好在吉祥事件发生后发现了你,想着你可能对我们的办案有关才给你打掩护,你小子还能搁这儿跟我撒泼?再说了……”他说到这里拿起我那“破”证件,翻到内页解释道:“再说了,你这职级虽说跟我差了几个档次,但权利范围可一点不比我小……”
龙天胜看我一脸懵逼的样子,很认真地跟我讲了一遍那内页里的内容。
我听完后若有所思,又宝贝似的拿过证件问龙天胜:“敢情这些所谓的权利,就是给我的薪酬呗?”
“你不满意?”
“嘿嘿,不敢不敢,组织上能让我加入研究署,已经是对我莫大的信任了,我哪儿还敢讲条件?”我贼笑道。
“你这家伙,”龙天胜正了正神色,“不跟你贫了,说回正事儿。”
也对,这家伙这是先给我颗糖让我甜蜜一会儿,好迷失我心智,然后就跟我安排任务了吧?
龙天胜把正事儿讲完,我心里哇凉哇凉的:什么叫随叫随到,什么叫随时听候差遣,什么叫任劳任怨?
此刻的我,对于加入什么组织的兴奋尽头早已过去大半,冷静下来想想:我这比旧社会的长工还苦哇。
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等龙天胜叭叭完,我木然地拿着那证件随便往口袋里一丢,一脸悲怆地、头也不回地就朝“门”外走去。
…………
回到显成我那专属套房里,我颓丧地仰倒在床上,想起那会儿跟张玉娟的遗憾一时间五味杂陈。至于龙天胜?人不也说了么,除了那个什么组织,平时一般案件是不会用到我的,我索性也就没当回事儿,将那证件厌恶地随手丢到了床上。
…………
晚上,我在赶回家的半路上,接到了妈妈从邻居家里打来的电话——我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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