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站起身来,闷头抽着烟,于是便将妻子彭秀莲叫了进来。
刚才徐忠远将弟妹支开,其实他并不了解,徐忠和家里的大事,一向都是彭秀莲做主的。
彭秀莲第一眼看到这位老堂哥、及其一家人的面相时,便猜到几分:这哥哥家人这样子,怕不是遭了什么难吧?此刻再次从这位老堂哥嘴里确认过, 确是心下骇然异常。
若说家里有什么大事,都是她做主,这事确实不假,自己家掌柜的,老实木讷,不善言辞。可,可如今听说老堂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平日里,也都是处理些与村人的农家事务,面对老堂哥如此大事,她一个妇道人家,就算再怎么镇定,恐怕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的对策。
当徐忠远随口问起徐忠和儿子的情况时,彭秀莲这才想起,自己那大儿子这一年多的变化,或许,他能有些什么法子?于是,她就跟老堂哥徐忠远将这事说了。
徐忠远一听,一开始死活不同意将自己的事情说与徐卫听。心想:一个大学生,能有什么主意?可当他听了弟妹对于这位堂侄的介绍后,这才叹着气道:“为今之计,恐怕也只能这样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其实也是出于客气,毕竟自己以前都是风光回乡,每次都给族里每位亲人备了礼物之类的,而这次,可以说是狼狈逃回来的。他心里想的是:不知道这位小堂侄有什么能量,但总比没办法强,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我从M国老张那儿升级完芯片、刚下了飞机,便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我妈略显紧张地说,家里出了点事,我问她到底怎么了,她只是一个劲地说道,“等我回来就知道了。”
不等我问个仔细,她便匆匆挂了。
我疑窦登起:家里好好的,能有什么大事儿?不过想想我妈刚才的语气,似乎还挺严重?
想到这里,我意念一动,调取出了家里此时的实时画面来。
“一老头?另外一间房,还有一跟我小姑差不多大的女子?只是两人都有些狼狈,面容憔悴的样子。”
那老头我仔细一回忆,便想起,这是我那在琉球的族伯;而这位女子,我想起以前照片上看过,她当时意气风发的骑着高头大马,在田间土路上,很是惬意地对着镜头笑着。想来,便是我那位族伯唯一的女儿徐茗了。
“可是……”我想起这位族伯每次回乡,可都是清明祭祖啊,这不年不节的,他好好的是?我再一看那族伯的表情,很是凝重,心想:怕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到底遇到什么事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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