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她电话询问了梅潇,这才得知,是徐卫为了救一位女同学才……
张玉有些纳闷:“一位女同学?奇奇怪怪的……算了,到了亲自问他吧。”
张玉推开门后,看着徐卫那露在被外的、两条缠满绷带的胳臂,再看看他头上,横七竖八的,也有一些砂带,砂带下面,还隐隐渗出丝丝血迹。
双眼两腮,微微颤动后,说了句“你怎么伤成这样了?”
接着,“哇”地一声,就扑向了徐卫怀里。
此时已经有些恢复过来的我,用力抬起左手,摩挲着张玉的左臂,柔声道:“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嘛?玉姐姐乖。”
张玉比阳舞还要大上一岁。
我一时也不好叫她小玉。
只好叫了个不尴不尬地玉姐姐。
张玉看徐卫手都不能抬到自己后背,但听他说话,中气十足,心想应该没事了,这才放下心来。
呜呜抽泣了一会儿,起身拉过凳子,红着眼眶,深情凝望着徐卫,右手抚着徐卫额头。
良久,才断断续续道:“你吓死我了,我听梅潇说你受伤很重,没想到,没想到刚才问了一声,说你多处骨折,还,还伤到了脊椎……哇……”
说着说着,又哭了出来。
“你往前点,”我一脸坏笑,说道,“让我看看你。”
张玉还以为徐卫是太想念她,想亲亲她呢,没有多想,将屁股下的凳子挪近了些,听话地坐到了徐卫跟前。
“啊……你……。”张玉一声娇呼,要不是想到徐卫有伤在身,恨不能立刻钻到徐卫被窝里。
我把张玉“骗”到我近前后,左手搭上她大腿,隔着裤子摸向大腿根,想以此证明,即使伤到脊椎,却并无大碍。
张玉嗔了我一眼,腻道:“你直接说好了嘛,还实际心动,讨厌!”
“嘿嘿,”我笑笑,想到她正忙黄埔那边的事情,怎么好好的跑回来了,问道,“那边的事情这么快就忙完了?”
张玉嘟着嘴,说道:“我,我挂念你,怕你出什么事情,所以就跑回来了。”
“那黄埔那边事情是处理完了?”我有些责怪她,怎么事业心如此强的女人,竟然会为了我而不顾一切。
“大的事情已经谈妥了,剩下的就是前期建厂,为我们多争取些利益,以及结交一些必要的官员这些事情。”
看着徐卫那有些责怪的眼神,张玉说谎了。
其实,她只不过刚刚谈好了选址,甚至连办事处都没有正式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