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走两步,去卧室拿了条毛毯,走过去给她盖上,嗔怪道:“你这,暖气再暖,也不能这样啊,再说了。”我看看窗外,说:“尽管窗帘拉着,你也不能……真是的。”
徐卫的关心,白诗语很是受用。
也不知怎的,她以前看到男人就恶心的感觉,在徐卫面前,却从没有过。
她嘻嘻一笑,仰头向后,看着我,说道:“你人真好。”
“…………”
我寻思,达到“跟陈轻月好”的目的了,这就跟我发好人卡了?
问:“什么叫我人真好?”
鬼精的白诗语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摸着我胡子的左手一用力,就把我拉到了她身上。
蓦地里,就吻了上来。
两个人就在这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沙发里,缠绵了好一会儿。
白诗语舔着嘴唇,说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爱多想。”
听她说着话,我突然感觉自己裆下一凉,低头一看:好家伙,这丫头不动声色,什么时候给我裤子褪下来了?
但,当我再次欺身而上的时候,这丫头却“嘻”地一声,跑开了?
“搞毛啊?故意逗得我欲火焚身,然后溜之大吉?”
我无语,没多久嘴角上扬,便又想,“这丫头怕不是又想让我‘虐待’她了?”
跟着跑进卧室,将盖在白诗语身上的被子,一把掀开,然后抽出腰间皮带,合在一起,“啪啪啪”地,不住弄出响动。
我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嘿嘿,我这就要开工咯?”
白诗语不惧反喜,拉过被子一角,作娇羞状,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啦?好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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