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懒得猜呢。”我宠溺一笑,左手拉开左边柜子,从里面拿出一瓶AD钙奶,只是找了好久,没找到吸管。
只好拿起钥匙挂,用小刀捅开插吸管的地方,“咕叽咕叽”,就喝了起来。
白诗语突然上身坐起,被子滑落,嘻嘻笑着问我:“哇AD钙奶,你怎么跟小孩一样?”
眼里嫌弃,但手上却跟着扑过来。
典型的口嫌体直。
“你干嘛?”我嘿嘿笑问,同时左手拿起AD钙奶,躲开了她。
“……哎呀,讨厌……”
看我不给,白诗语又坐在我身上,伸出右手抢夺。
抢了好一会儿,由于我手太长了,她始终抢不到。
“哎,嗨嗨,你,你,哎呦,哎呦……好好好,我给你拿一瓶新的可以了吧?”
这丫头,不知道从谁那儿听来的,我最怕挠痒痒这个死穴。
我没办法,只好先把手中钙奶,放到床头柜,然后弯腰准备从柜子里再拿出瓶新的。
便在此时,白诗语咯咯一笑,伸出右手将我那瓶喝了一半的AD,给,拿到了手里。
拿到后,还洋洋得意地跟我炫耀:“我拿到了耶,哈哈哈哈,你这个大笨蛋。我这是调虎离山之计,我厉害吧?嘻嘻嘻嘻。”
我白眼一翻,心道:“没想到一向细心的我,竟然被这丫头算计了。”
但是没办法呀,谁让着丫头也知道我的死穴了呢?
摇头笑笑,只好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喝着那半瓶钙奶。
一夜无话。
天微微擦亮时,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
伸手拿过电话,也没看来电是谁,闭着眼睛,懒洋洋问道:“谁啊,大清早的。”
“徐卫!”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颇为凌厉。
这声音有点熟啊?
我一骨碌坐起,紧皱双眉,问:“龙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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