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舞羞赧一笑,腻一声:“你呀……”跟我碰了碰,也慢慢地将那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五六杯酒下肚后,我稍稍感到有些不适。
好在这酒杯是那种陶瓷小型的,不过这酒嘛?
在二老的“催菜”下,我一边夹着菜,一边问阳爸:“伯父,这酒劲还挺大哈,却不知是哪里的酒,我看这酒瓶上,也没什么标识呀。”
阳爸咽下一口菜后,拿起那酒瓶,答道:“这个嘛,其实是我当初在藏边当兵时,我领导带给我们的,好像叫什么青稞酒?”
“怪不得呢,我这刚喝了几杯,就觉着这酒劲还挺大,原来是这样啊。”
我给阳舞一家三口分别夹了几道菜后,又问阳妈,说:“伯母,我冒昧问下,您当初肯定是看上我伯父、当兵时那种英武不凡的气质,所以才嫁给他的吧?”
阳妈微微一笑,道:“还真让你说中了呢,当初我大四快毕业时,你伯父从军归来,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欢迎队伍,我呢在最前面跳着舞,结果呢,我看到你伯父时,哎呀,当时那个感觉呀,真是,呵呵呵,咋说呢……就感觉好像是,这个人我好像很熟很熟悉,却又明明是第一次见,就,呵呵……”
我跟阳爸还有阳舞看着阳妈,听她讲完,呵呵笑着,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这顿饭吃到最后,雪片从最初的指脸那么大,到后来变成了鹅毛那般,同时从天上飘落的雪花也越来越密。
到后来阳舞和阳妈实在忍不住想去玩,跟我和阳爸说了声,就嘻嘻笑着跑到外面去了。
我跟阳爸在边上看了好一会儿后,眼看着这雪越下越大,于是默契地一人撑一把伞,分别给自己的爱人挡着。
过了好一会儿,阳家母女依旧意犹未尽,在我和阳爸分别的“强拉硬拽”下,这才回到了屋檐之下。
四个人看着两个“高大威猛”地雪人,哈哈哈就笑了起来。
这笑声,甚至一开始都淹没了我口袋里的手机铃声。
…………
“哇,下雪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