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地摇摇头,似乎很用力地,右手提起她的头发,将她从我身上拉开,走到窗边,狠狠吸了几口手中的香烟,看着窗外越下越大的雨,怔怔出神。
不知抽了多少根烟后,我转过身来,问痴傻一样看着我的计若兰,说道:“我以为我粗暴地对你,故意冷落你不理你,你没几天就把我忘了呢?”
“我喜欢你对我用强,我喜欢你冷落我,我喜欢你的一切,包括你骂我下贱……”
“你拉倒吧!”
这听上去似乎有点像白诗语那味啊!
我又虚伪地摆着一副男人犯错后那种常有的表情,语重心长地说道:“我是坏男人,你喜欢我没有结果的,我建议你考虑一下医院里的那些年轻同事,哪怕没有钱,至少会比我温柔,比我专一啊!”
我实在想不明白,这计若兰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计若兰甜甜一笑,忽然脸色无比凝重,说:“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至于你的建议,我觉得对每个女孩子来说,都是忠言逆耳,但对我来说,不好意思,不适用!”
…………
“拿你没办法!”
又经过几次劝说无果后,我最终还是放弃了不想跟她纠葛的想法——一次两次是睡,无数次也是睡,既然如此,那老子就他妈就睡到底吧!
自此之后一连半个月,就在这间客房,我跟计若兰一直做到彼此都觉得有些恶心了,这才有些不舍的分开。
纯粹没有任何思想负担的性,真是叫人欲罢不能。
我沉沦其中是因为,我感到自己似乎没有了人生的奋斗目标,而计若兰则完全是因为对我的疯狂崇拜。
在这个半月中,不管我提出任何极其变态的要求,她都一一照做。
她这个样子,似乎比起白诗语,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如说白诗语就始终无法接受自动机器的冲击,这一点,对计若兰来说,反而让她无比兴奋。
而这半个月中,其实也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
比如说,计若兰因为无故旷工多日被医院辞退;
又比如,黄埔那边的智能手机业务,又上了一层楼,这个月的销售额,已经突破了500万大关;
还有在潘登主持下的前思源控股,现改名为攀登控股的新公司,已经重新走上正轨;
另外,住在会春园的几个女孩,学习上,或许是因为我不在的原因吧,竟然各自都有了更大的进步。
本来这半月过后,我是想着带计若兰周游世界的,结果机票都买好了,阳舞那边传来的消息,却让我不得不推迟了这个计划——最近段青山,似乎又开始骚扰阳舞了。
“狗几把的!”
我是真的被这个狗逼纠缠的有些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