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通微微颔首:
“他们确实行事谨慎,难怪我看不出河边的流浪者数量有何异常。我还纳闷这么少的人怎么能把所有魔薯种子都偷走。
原来他们为了不暴露行踪,特意从别处调集更多帮众,并将他们藏匿起来。
有些智谋,但天下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一旦留下线索,总会被人追查到。”
赵青竹追问:
“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既然已知晓是何人在背后操纵此事,是否能直接到县衙亮明身份,让县令出兵解决这个问题?”
朱允熥摇了摇头:
“没有确凿的证据!”
赵青竹反驳:
“我刚才说的那些就是证据。”
朱允熥笑道:
“那些只是你的观察,无法公开用作证据。你要理解,我们身在远离皇城的地方。
在此地,即便我是太孙,也不能仅凭一言就给人定罪,解决问题。我们必须提供证据,让那些背后的势力心服口服。”
赵青竹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