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客气了!"
众人纷纷举起酒杯,跟张文龙碰了一杯。
要知道张文龙可是县丞大人的外甥,自然是他们要巴结的对象,现在看到张文龙对自己的态度,他们也觉得很高兴。
看着眼前的这群差役如此讨好自己,张文龙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他的眼睛也慢慢眯了起来,脑海里想起那个少女,他的心中便感到异常爽快。
想到这里,张文龙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这些差役们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说道:
"张少爷,今晚还去青楼吗?"
"去!"
张文龙毫不犹豫的说道,
"今天我请客,咱们继续喝个痛快。"
他的语气很豪迈,脸上露出自信满满的神采。
"哈哈,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几名差役闻言立即大喜过望。
……
邬子胥最近有些烦恼,因为这丹霞县的县令杨应荀听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这就意味之前过惯独揽这个丹霞县的权利,现在有了别人的插手,这让杨应荀有些不舒服,而这种不舒服就是心中不甘的缘由。
但一想到,自己自己的外甥一旦与刘家结为亲家,有了刘家的钱财再加上自己平日里的关系,相信为自己疏通官场往后再升迁也不是问题。
毕竟 人人都会有私欲,尤其是在官场之上,这私欲更是会被放大许多倍。更何况他还是这丹霞县的二把手,纵使刘家钱财富贵还不是自己一句话可以随意打压。
想到此处,邬子胥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但一想到自己外甥拜托自己的事。心中暗道:
看来这秦天一案得趁早结案,免得耽误了我外甥的大事。
想到这里,他打算先将这小子的罪行定下,然后直接流放。想到就做,邬子胥便吩咐衙役叫人进来。
“老爷!”
很快,两名衙役走了进来,对着邬子胥拱手行礼道。
邬子胥想了想便吩咐道:
“把秦天押送到公堂去。”
“是!”
两名衙役立马躬身退下,而邬子胥则带着一帮衙役向着公堂走去。
很快,邬子胥便来到了公堂之中。
"秦天,你可认罪?"
邬子胥坐在太师椅上,冷声对着秦天说道。
秦天抬头瞥了邬子胥一眼,淡淡地道:
"我有何罪?"
邬子胥见秦天一副无赖模样,气愤的说道:
"哼,我问你,你可曾殴打何公子且犯下意图谋杀罪?"
邬子胥冷哼一声问道,他的话一落音,整个公堂上的空气顿时紧绷起来,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到了秦天身上。
秦天闻言眉毛一挑,他没想到这邬子胥如此阴毒,竟然想诬陷自己意图谋杀何青,这完全就是死罪啊!若是他承认了,自己的小命肯定是保不住了。他不禁冷冷地说道:
"你血口喷人!"
听到秦天的话,邬子胥冷笑道:
"呵呵,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邬子胥冷笑连连地对着秦天说道:
"既然你不愿意招供,本官只能够依照本朝法律办案了!来呀!传受害人何青!"
"是,老爷!"
站在旁边的捕头立刻答道。随后便向门口跑去,去传唤何青。
秦天的眉毛皱了起来,邬子胥这一招真狠呐,简单粗暴,却又极为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