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芷烟离开后,秦天便想起了刚才刘芷烟对自己所说有关张权厶父子以及县丞对自己意图定下谋杀大罪,想到此处,心中
顿时涌起一股愤怒,冷哼道:
“哼!张家!县丞!”
秦天咬牙切齿地念叨着这两个名字,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火花。
随后,秦天将刘芷烟送来的礼品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走到窗台前,看着远方的天空陷入沉思。
第二天,秦天再次来到县衙门口。
守卫一看到秦天来到了县衙门口,立刻跑进县衙禀报。
不久后,县令杨应荀匆匆赶了出来,然后将秦天请了进去。
“落霞村秦天拜见县令大人。”
进屋后,秦天对着杨应荀躬身一拜。
杨应荀看到秦天如此尊敬的态度,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秦天问道:
“秦贤侄,快坐快坐。”
杨应荀热情地招呼着秦天,然后又吩咐道:“来啊,给秦贤侄奉茶。”
“多谢大人!”
秦天微笑道。
很快茶水端了上来。秦天喝了一杯茶水后,便和杨应荀谈论起正事。
将昨日刘芷烟的事情简单叙述后,杨应荀听后,眉头皱成一团,陷入了沉默。
许久之后,杨应荀叹息了一声,然后说道:
“秦贤侄,我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秦天看到杨应荀的表情后,心中立马猜到是谁了。果然,杨应荀接着说道:
“这件事情其实就是张家父子在背后搞鬼,目的就是为了逼迫刘家退婚,但背后还是离不开县丞的影子。”
秦天闻言,这县丞在这丹霞县里还真是作威作福惯了。
他不禁有些恼怒,但更多的是为什么这杨应荀会对于邬子胥的行为置若罔闻。难道,这杨应荀就这样任由邬子胥肆无忌惮的欺压百姓吗?
杨应荀见秦天露出疑惑的神色,便解释道:
“那邬子胥乃是丹州长史的门生,而我则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
“原来如此,难怪杨大人你会容忍邬子胥的恶行。”
“唉!邬子胥虽然跋扈,但是他毕竟是丹州长史的人。我能怎么办?”
说到这里,杨应荀苦笑一声。而秦天想了想便说道:
“那大人现在能否先让那些差役先回来,然后再查明此案,还丹霞县太平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嗯,你说得有理。这件事交给老夫吧。张权厶父子的事我会处理的,至于邬子胥的事我会亲自找他谈的。”
说罢,杨应荀挥了挥手,示意秦天可以离开了。
秦天便离开了县衙,往家里赶去。而杨应荀望着秦天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在这丹霞县已经任职十多年了,但一直上升无望。而秦天突然出现让他看到了希望,因此他打算结交一番。
毕竟,作为即将进入国子监的秦天,不但如今引起圣上的注意,往后仕途必定顺畅无比,与他交好绝对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当秦天出现在刘家的时候,刘家一片愁云惨淡,气氛极为低落,而且每个人都显得忧心忡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