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事传扬出去,恐怕会让自己乃至朝廷的脸面都没有了,毕竟这种行径是犯法的也是不见光彩的好事。
秦天此举无异于对法律的藐视,置于朝廷威严于不顾,所以杨应荀便想用言语警告他。
秦天哪里听不出这杨应荀的弦外之音?只见他冷笑了几声,道:
“那又怎么样?他一个小小的捕快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东西了吗?你问问他,他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事!”
听着秦天口中有些不善的语气,杨应荀也有点恼怒,他沉声道:
“秦公子,请注意你说话的态度,王大石虽然只是个捕头,但也是本官亲自任命的,他做了什么事自有我这个做长官的管教。
倒是你,之前获得了陛下的恩赐进入国子监学习。如今你不但不好好珍惜机会,反而恃宠而骄,难道你就是这样回报陛下对你的信任吗?”
杨应荀这番话说的极其漂亮,既抬高了王大石的地位,又将秦天贬低到了尘埃之内。
虽然秦天获得陛下的恩赐能进入国子监学习,但终究还是少年罢了。这王大石可是跟自己一样,已经上了谢家的船下不来了。
所以,自信的杨应荀相信,只要自己抱紧谢家这条大腿,朝廷想对自己动手,也需要掂量掂量。
但是秦天听完后却丝毫不惧,他淡淡说道:
“哦?既然杨大人是这丹霞县的县令,想必对我朝的法律很是熟悉吧。”
杨应荀听后,眉毛一挑,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兆。但他仍旧故作镇定道:
“秦公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天看了眼杨应荀后,便继续往下说道:
“当下陛下的第十七公主在丹霞县你知道吧?”
闻言,杨应荀皱了皱眉头随即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有事你就说吧!”
闻言,秦天想了想便直接说道:
“我便是跟公主一起从长安过来的,如今这位叫做王大石的凶手,竟然当街拿刀对我动手,他自己是干什么?莫非是刺杀公主不成,想从她身边人下手?”
说到这里,秦天上前凑近几分接着道:
“这王大石可是你衙府上的捕头,若是没有上级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