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冷笑道:
“我的意思很简单,此事的背后肯定是独孤家自演的一场戏,这独孤纭德肯定是被独孤家的家主所迫害,然后通过伪造出的家势来陷害我。”
顿了顿,秦天又朝着独孤谋一脸玩弄般地微笑道:
“独孤公子,你说呢?”
此言一出,独孤谋顿时感觉到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郁的硝烟味。
只见独孤谋脸色猛地一沉,双眸紧紧盯着秦天,咬牙切齿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案子是我们独孤家搞的鬼?”
秦天耸了耸肩膀,淡然道:
“独孤公子何必这么激动,也许这独孤纭德并非你指使人去做的,但应该和你的父亲脱不了关系。”
秦天刚才就已经想明白了,在独孤家,也只有他们的家主才能决定这些独孤府上人的生死。
在草菅人命的封建社会,尤其是各大门阀世家当道的情况下,这些家主视人命如同草芥,根本不顾及任何东西。
“哼!你休要诬陷人。”
独孤谋气的浑身颤抖,冷声喝道:
“秦天,不管如何,你当街打我一事可是真的?”
秦天轻蔑地瞥了独孤谋一眼,道:
“是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打回来不成?”
“你——”听闻此言,独孤谋顿时气结,胸膛起伏不平,显然怒极。
看着两人争锋相对,坐在高堂之上的萧元宪感觉有些头疼,随即不得不劝解道:
“二位且住手吧。大家都是长安有名的青年才俊,闹得不好看可就丢尽长安人的脸了。”萧元宪缓缓道。
“哼!”
听闻此话,独孤谋愤愤地瞪着秦天,恨不得将其撕碎似的。
而秦天则是轻蔑地扫过独孤谋,嘴角挂着一丝嘲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