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将自己的官印及腰牌递给那个门房查验。
果然,那门房看了之后,连忙恭敬地还给秦天之后,这才说道:
“还请人大随属下来吧。"
秦天见此,便带着亲兵也跟了上去。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县衙大堂里。
“大人,若是没什么疑问的话,属下就先告辞了。”
门房笑眯眯的说道。
“好,有劳。”
说完,秦天摆了摆手示意可以走了。
可当那门房快要走出大堂外时,却又被秦天叫住了。
“对了,这府上的县丞、县尉、县薄他们为何没来?”
“哦,县丞大人去郊外办差,县尉大人今日刚好休沐。至于县薄大人………”
说到这里,这名门房有些犹豫的看了眼秦天。
“说罢,无妨!”
秦天挥了挥手,示意他不必多虑。
“回禀大人,县薄大人说是今日有重要的朋友设宴招待,所以今日没来,而且……”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秦天见状,眉头顿时皱起,冷声道:
“说下去!”
“回禀大人,属下看他出了大门后,便看见他直接坐上了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的郑家的马车。”
“郑家?你说的可是长安的郑家?”
“回大人的话,郑氏长安的郑家。”
这名门房说完后,小心翼翼的看着秦天,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只可惜此时的秦天,脸色依旧平静,只是眉宇之间,隐约露出几许怒容。
关于秦天,这名门房多少还是知道的。
因为上任县令郑景坤和县薄大人齐泰可没少给眼前这名少年使绊子,所以此时的他,自然对其也有些印象。
秦天听了这名门房的话后,哪里还不明白,这个县主薄很明显是想给自己来个下马威,权当自己在县衙不存在。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从刚才这名门房所透露的消息,很明显这名县薄已经成为依附郑家,成为郑家在县衙的棋子了。
想通这一切,他便挥手示意门房离开。
待那名门卫离开之后,秦天看着门外透露进来的阳光,深邃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
“看来,接下来的县衙可有的热闹了……”
秦天心中暗笑,但嘴角却微扬起了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