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钱。

陈斌气炸了。

他花了这么多心思，花了这么多钱，竟然为别人做了嫁衣。

而且这个事还完全怪不到任何人。

王倩雯的那一票甚至都是在最后才让她投，是在观众情绪上来以后。

而陈思明两首歌也都是慢歌，没有任何的舞美加持。

这些都跟他预判的一样，可结果却天差地别。

“陈思明的歌有什么好的？这么多人喜欢？”陈斌气的在办公室里对着空气怒吼。

小助理呼吸一滞，赶紧把手机音乐播放器里的《蜗牛》和《城市一角》默默收藏，然后删了播放列表里的机记录。

又乒乒乓乓摔了一阵东西。

才一屁股坐在椅子里。

小助理听到里面消停了，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敲门走进陈斌的办公室。

......

魔都师范大学附属小学。

会议室。

副校长张然坐在首位。

会议还没有正式开始，大家闲聊着。

“我女儿昨天给我推荐了一首歌，叫什么《蜗牛》。本来小姑娘喜欢听的歌我是从来欣赏不来了，但是昨天我一听，还真不错。你们们猜是谁的歌？”德育主任刘璐神秘兮兮的问道。

刘璐的女儿在读高中，平时女儿很少跟她沟通，这次主动跟她分享歌曲，刘璐心里很高兴。

她原不喜欢综艺节目，对娱乐圈的明星也非常抵触，但这回完全不同。

“是谁啊？”

“我平时都不听歌，不知道啊。”

几个老师小声问道。

“陈思明。”

说话的是张然。

老师们都看向副校长。

“这就是我找大家来的原因。”张然说道。

会议正式开始了，大家也都不再闲聊，多看想副校长。

张然道，“之前陈思明以一元钱的版权费将《听妈妈的话》卖给我们学校的事情想必大家也是知道的。”

其他几位主任老师都纷纷点头。

这件事学校做过宣传，老师们也都参与了，所以都知道。

“大家也知道，我们的校本教材总会有些改动，但是每次加文章今来，那些作家们不仅要收稿费，还要求来我们学校签售新书。”

大家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