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春耕,就等一场春雨了,张星辰趁着这个时间去了一趟县里,去找一下学车的师傅,看看怎么安排,顺便带着钱和票打算买个自行车。
他按着地址找到了一个有些荒废的训练场,也不知是做什么的,门口挂着的牌子都破得只剩下校场两个字了,红色的油漆写的,漆也掉了不少。
校场里面只有一个男人和一辆破旧的卡车,男人正躺在地上修车。
张星辰走过去问道:“你是杜大春杜师傅吗?”
杜大春回头看了一眼张星辰,“我是,你找我什么事?”
张星辰蹲下身来,“杜师傅,我叫张星辰,是来跟您学开卡车的。”
杜大春打量了张星辰一会,从地上起来,“你就是张星辰啊,旅长给我来信和我说过你,让我教你开车,以后你就每天跟着我学修车开车吧。”
张星辰也跟着站起来,看了两眼浑身脏兮兮的杜大春,看着年纪也才四十左右,“你是部队出来的?”
“退伍好几年了,安置在宣县开车。”杜大春往一旁的屋子里走去,示意张星辰跟上,“这学开车可是一个苦事,你能不能行?”
“咋不能行,我种地都能苦,这学开车还能有种地苦?”
杜大春在椅子上坐下,指了指一旁的板凳,“你是旅长什么人?亲戚?”
“算是吧。”
“你们都姓张,你是他侄子吧?”
张星辰随意的点头,又说起了别的。
聊了一会他才离开,定下了来学习的时间,五天后。
张星辰去了供销社二楼,左挑右远的买了一辆凤凰牌的自行车,花了一百五十块钱,张星辰又心疼又肉疼的,骑着都十分的小心宝贝。
他骑着自行车在县里转了一圈,想找找有没有闲置房,但是他就像无头苍蝇一样,根本不知道去哪里找,只能先去他兄弟孙家宝那儿。
孙家宝家的位置不算好,甚至有点偏,四周都是民居房,巷子有些窄,不过倒是方便了他们干这行的,人多的地方才不惹眼。
孙家宝二十七八岁,国字脸,看着就是那张板正老实的人,偏他混了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