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串子懂的还不少,是不是就干过这个拼过缝,朱雪峰看看钱串子,这岁数也太小了,不像,能干这个的光八面玲珑还不够,得有人脉。
见朱雪峰面露疑问,钱串子是个机灵人,哪里还不明白,连忙解释一句。
“我听我爷爷说的,他经历多,知道多。”
“买房人有啥要求吗,什么限制,比如说,只能买一套,或一间。”
“这倒没有,你爱买多少都行,这个没有规定,谁都能买。”
那就行,先屯个院子玩玩,这下是不是就老有所依了。
“你刚才说没人要又是什么情况?”
“他们不要这个啊,只要这个。”
朱雪峰恍然大悟,他们要黄鱼,不要钱,可手里有黄鱼的都和他们差不多身份,估计想法差不多,谁会买院子,不卖就不错了,难怪黑市黄鱼涨得厉害,应该都是让他们收了。
按住心中狂喜,故作平静的问。
“都有什么房子,我倒想看看,家里翻修没地方去了。”
钱串子一脸古怪的看了看朱雪峰,他可不认为朱雪峰有黄鱼,朱雪峰说过,自己就是工人,朱雪峰家里的长辈应该也是工人。这时候高级工收入还是很不错的,有点钱也不稀奇,
过钱串子手的钱大概有两千多了,对一般家庭来说是不少了,可两千多也就易中海这个层次的工人不到两年的收入,真要说多也不算多。
<div class="contentadv"> 也不想得罪朱雪峰,后面还指望朱雪峰手里漏点呢。
“行,办完事,我带您去看看,就在这一片,也不远。”
钱串子在上班,朱雪峰在百无聊赖的看着一件件委托的商品,的确都很精典,不是老物件就是进口货,看来困难日子面前也是人人平等,为了填饱肚子,忍痛割爱。
朱雪峰对这些东西没有收藏癖好,也就看看,习惯性的看看玉器,走到个残缺的玉印前,停了下来,这块明显有些不一样,还缺了一小块。
到底那不一样也说不出来,看看价钱,乖乖一百二,什么玩意这么贵,看看钱串子。
钱串子在等人,也一直观察着朱雪峰,见朱雪峰抬头看他,赶紧过来。
“您说这个啊,一老爷子拿来的,非要标这个价,我们也就由他了,反正卖不出去没我们什么事,说是什么玺印,是有点像,我们师傅考究了好久,确认不是。”
“印的落款人和称谓就无可查询,这就要真是,也没名气,查了不少古籍,也没个记载,但的确是块古物,有点可能是元,可惜缺了一块,就更不值钱了,觉得五六十倒是可以试试,毕竟是个挺老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