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绒绒冲过去,抓住祝爻的肩膀疯狂摇晃,哭着唤道。
“夫君,夫君!”
祝爻被晃得差点断气。
他艰难地开口:“别、别晃了。”
杨绒绒意犹未尽地停手。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祝爻,哽咽道:“夫君,是我害了你,是我对不起你。”
祝爻确实很埋怨她,若非她胡说八道忽悠了他,他也不会真的相信沉酒好男风,更不会傻乎乎地送上门来被沉酒打成重伤。
可现在,看着她哀伤自责的愧疚模样,他也不好再责怪她。
他有气无力地说道:“别哭了,我不怪你,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离开这儿。”
谁知下一刻他就听到了沉酒的嗓音。
“还想跑呢?做梦吧。”
声音凉凉的,充满了讥诮。
祝爻浑身一僵。
<div class="contentadv"> 他这才发现沉酒正站在牢房门口。
一看到沉酒,祝爻就想起自己先前扑上去强吻对方的情景,顿时又羞又恼,满面通红。
沉酒显然也想到那让他反胃的一幕,面色越发阴沉。
杨绒绒仿佛没有注意到两人间奇怪的氛围,她专注地望着祝爻,目光中充满柔情,但语气却很哀婉决绝:“夫君,既然逃不掉,我们就一块死吧。”
祝爻一惊。
他虽然身陷囫囵,但并未完全没有生机。
他急忙劝道:“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你先听说我,你可以先假装顺从沉酒,让他对你降低戒心,你再趁机助我逃离此地。”
杨绒绒泪眼朦胧,不住地摇头:“不行,我心里只有你,我不能背着你跟别的男人欢好。”
“我明白你的心意,我也不想让你跟别的男人亲近,但现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你放心,就算你真的跟他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在我的心里,你永远都是纯洁无瑕的。”
杨绒绒仍是摇头:“不行,我做不到,与其被人玷污,我宁肯与你一块死,等到了阴曹地府,我们还能继续做夫妻。”
“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