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住在船上,可还习惯?若是不习惯,孤让军士将姨送回北岸,到漳州浑侯府上待这边仗打完。”
杨玉环抿嘴轻笑,露出两颊酒窝。
“不用大王劳烦,姨在船上过得还行,闲暇时也能为大王军士唱上几曲,解他们烦闷。”
那边,马超一边倒酒,一边嚷道:“大王过来喝酒,那位贵妃……不妨一起吧,都是过来之人,当如家人亲切。”
他话语豪迈,没了当年郁郁而终的苦闷之色,倒好了酒水,坐到夏侯渊身边,“不过,超今日可要在酒上讨回当年被夏侯妙才打我两次的事!”
“哈哈,我被兄长委以重任,你屡屡纠结羌、氐作乱,我不打你打谁?不过孟起的西凉骑兵确实难缠!”
夏侯渊脸色显着酒红,也不甘示弱的拿了大碗与马超碰了一下,大口饮尽,然后,两人凑到一起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张郃半身包扎,犹豫了一下,还是凑到赵云身边,倒上一碗酒。
“赵将军,郃想与你饮上一碗!”
今日以来,赵云须发上的白迹又少了些,他心情不错,也知道张郃为何过来,笑着端起酒水与他碰了一下,抿上一口,便道:“往后儁乂将军,不用看到云调头就跑了吧?”
“不了,不了,咱们现在好歹一块杀敌,更不能让唐国那帮武将看轻咱们汉末英雄!”张郃喝了一口,嘴里‘啧’了一声,继续道:“战场上见到赵将军最怕的是,你脸上露出怒色,高览那厮就是活生生例子,哈哈,真要说起来,我最怕的,其实是连弩……那玩意儿,也就赵将军和吕布能防……”
一想到那日被数把诸葛连弩指着,数十发弩矢飞来,张郃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他这话一出口,楼上众将里,除了齐幼虎、钟季这帮本土的将领有些迷糊不知含义外,其余将领无不笑出声。
不过钟、齐、曹三将趁这会儿功夫,跑去跟张翼、马岱喝酒,拉拢关系。
“典韦,你不去喝酒?”
<div class="contentadv"> 苏辰看着楼中众将畅饮的画面,心里也说不出的高兴,曾经那些死于非命或郁郁而终的人,在这里欢畅痛饮,心中的那股情节解开不少。
一旁,典韦摇了摇头,只说了句:“不喝。”
随即就被杨玉环请到一旁,她让一个护卫拿了药酒,亲自为他涂抹伤口,惹得典韦一张狰狞大脸都微微红了起来,彷若行军打仗般端坐凳上一动不动。
“你也不去?”
苏辰笑着偏头看向李玄霸,后者指了指那边堆放的酒坛,“我也可以喝吗?那你不许偷偷到我二哥那里告状!”
见苏辰点头,李玄霸嘴角都裂到后脑勺,径直过去提了一坛酒,仰头就往嘴里灌,引得夏侯渊、马超诸将大声喝彩。
“典韦,今日你与他一战,感觉如何?”
看着那边在众人喝彩里,接着又提起一坛酒水灌下的李玄霸,苏辰回头看向涂抹了伤药回来的典韦。
“力气极大,越战越勇,但技巧还不足,若用兵器,五十回合内,我能杀他,五十回合之后,他能杀我!”
典韦很少会说出这么多字,夸赞对方,“若是他年岁再大一些,有诸多军中大将不断与他较量,往后这世间难有人能敌!”
潜力无限的培养型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