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提着这支部落的头领的脑袋,返回延塘关,关内的百姓、士兵发出轰鸣的欢呼,迎接这支归来的队伍。
四千战马、驽马将寄存延塘关,由雷铜搭建幽燕马场。
马超返程的途中,去往燕京的祖柩车内,那位夏王接见了他,亲自为他道贺,不久后,名为虎豹的骑兵随着夏侯渊、张郃统领的青州兵南下,驻扎漳州。
翻过半月,偌大的陈度郡,从周围郡县吸纳了大量人口,萧瑟空旷的街巷渐渐又有了繁荣的迹象。
鹿阳,这座中原都城,繁华依旧,古朴而雄壮的皇城之中,被气倒病榻的皇帝,重新走下了床榻,往日熊虎般的身躯,仍有些颓靡,他招来身边谋臣,准备施展另一条计策,不久,装载大量金银,和美貌女子的车队,乘海陆去往燕国都城。
城外,摇摇晃晃的马车行驶官道上,安禄山上任不到一个月,又有了新的任命,看着车外郁郁葱葱的山间景色,他即将入京了。
远方山间的废弃寺庙之中,曾经的荒神教教主,大发雷霆,粗壮的石柱,在手掌挥舞下,轰的倾倒下来。
他看着手中的《将军夜宴图》嘶吼着来回叫骂。
“为何看不出……上面的武功到底在哪!!”
他感受不到春日的来临,只觉得仍身处痛苦和寒冷之中,蕴含的复仇也越来越壮大,但萧摩逅知道,他一个人是不可能返回北方,揪住那位夏王问清楚,他家祖上的武功到底记载在何处。
不久之后,他走出废庙,前往鹿阳,凭借他的身手,应该能谋一席之地。
距离鹿阳八九百里的东北方向,靠近浑河南岸的南望郡,开春过后的田野间,劳作的农人裹着黄巾殷勤的挥舞锄头,吹拂过的春风里,还有成群结队的教徒与村中老人、妇孺传道。
名为太平道的教徒犹如初春里扎根发芽的野草,越来越多了。
某处山中的交谈,披头散发的老人站在山崖,望着阴沉的天际,听着云间响动的春雷。
“该向西南传教了。”张角抚着手中的国师印,轻声说道。
身后,是他的两个兄弟,拱手领命,而他们的身后,是一个个身强体壮的黄巾力士延伸在林间,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
汾州,曾经被屠掉的平商,兵马进出,平庸的小城俨然变成了军事重镇,野外工匠的营地里,爆发出骇人的厮杀,一个看似老实的工匠,被追杀出了营地,随后被追上来的裴旻斩断了双臂,脸上的人皮面具也被撕扯下来。
“潜龙府……”
绣衣司悄然入驻汾州,属于两个不同国度的密探,开始交锋,下毒、反下毒、刺探、追杀……疯狂的在小城周围展开。
由抓住的潜龙府密探口中得到情报,令得裴旻脸色一变,立即让徒弟李白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燕京。
燕国。
金銮殿,今年快要五岁的小皇帝坐在龙椅上,天真无邪的晃着小脚,看着满朝文武威严肃穆的说话,一旁的母后轻言细语,应对如流,小小的眼睛里流露着茫然、不解。
不久,夏王快要回京的消息,传了回来。
与此同时,一艘来自南面魏国的大船停靠飞云港,大量货物和美人下了船舱,被一辆辆大车接走,前往燕京。
船舶司的人此时没有心情管这些小事,派出去的四艘战船,只有两艘狼狈逃回来,剩下两艘被海盗击败夺走,两船的士兵被杀,尸体丢进大海。
“夏王知道这消息,会杀了我吧……”船舶司的主官看着手中的战报,战战兢兢地交给下属,连带那批红毛蛮夷一起送到京城。
三月十一,王驾回京,一同回京的还有郭嘉、典韦、李玄霸、乐进、李傕、齐幼虎、钟季、曹令驰,以及重新满编的两万西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