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辞弄别、往利吹山、拓跋昭日连忙送上一句马屁。
“陛下圣明!”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陛下!”的话语,打断拓跋魁的声音,只见一个皇宫侍卫飞快从殿外石阶下方跑上大殿前。
“陛下,出事了!”
书房内的几人刚从北面五万人战败的事情里缓过气来,此刻又见那皇宫侍卫面色紧张,气喘吁吁,心脏顿时又被提到了嗓子眼。
生怕对方说出让他们难以招架的事。
“出什么事了?”
“回陛下,粟特部的轧荤山头人,他……他……”
拓跋昭日快被这侍卫吞吞吐吐的话语,火急火燎的问道:“他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他率弋落河两千骑兵,收拢三个部落的溃兵,造……造反了!”
“什么?!”
拓跋魁脸色顿时一变面容都憋的发紫,他坐在龙椅上,让那皇宫侍卫重新说了一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他咬紧的牙关将腮帮都鼓了起来,艰难的挤出沙哑的声音。
“轧荤山……朕待你不薄,为何要叛朕!啊!!”
他在龙椅上,气得大吼一声!
……
同样的天空下,风吹过北面数百里。
名叫轧荤山的粗野胖子,甩了甩脑侧的几根小辫子,在傍晚的风里,打了一个喷嚏。
“这是谁在想我?”
他坐在帐篷里,揉了揉脸上肥肉,呢喃着走出帐篷,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他前方的空地,是三个部落的溃兵,都被吸纳进来。
“……潜伏这套,我说天下第二,恐怕没人敢说第一了。”
“老子卧底两年,哪一个部落的头人不认识我?”
他站在帐篷前,望着成千上万的部落兵,叉着圆滚滚的腰身。
“该轮到我给这风烛残年的梁国插上一刀了,就好好躺进棺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