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火候也该差不多了。”
中宫百花苑里,苏辰看着秋日下花圃间已显颓败的一盆盆微景,笑着双手负在身后,与旁边的一名黑色长袍的老人说话:“安禄山在西北帮西凉军给各部落改族名,原本他是最合适过去的,但现在还是劳烦你再跑一趟,这次跟着张梁、张宝两人过去。”
黑袍的老人便是秦桧,造反之事不熟,但从中作梗的事,却得心应手,给越国添最后一把火,也算从中作梗了。
“这张梁、张宝,你也听过吧?”
“自然、自然,黄巾军的地公、人公两位将军。”秦桧跟在后面,弯腰驼背的赔笑。
做为两宋时期的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汉末的天公、地公、人公三位,不过苏辰让他去做这样的事,心里也没觉得膈应,在原来的历史轨迹,他就是做了许多天怒人怨的事,眼下被授意继续做这事,不就是坏人专做坏事,心里反倒觉得理所应当。
这时,吴子勋从外面过来,在两人身后拱手:“陛下,张宝、张梁到了!”
“这么快?朕还以为他们这会儿才过浑河,要过几日才到。”
说着,苏辰便让吴子勋赶紧将人传过来,后者连忙转身离开,不多时,再回来,左右多了两人,一个身材颀长高瘦,腰间挎着一柄宝剑,另一个壮硕孔武有力,背后负着一把铁枪,见到苏辰时,两人脸上齐齐露出笑容。
“陛下,你可终于想起咱们兄弟了!”
说着,两人抬手,躬身,齐喝:“国师麾下张宝(张梁)拜见陛下!”
“两位快起来!”
起兵之初,太平道给予苏辰极大的帮助,可以说若没有他们,燕国朝廷第一次征剿,他可能都挡不住。
<div class="contentadv"> “咱们有三年没见了吧?”
与魏国开战之后,唯一见过的就是大贤良师,还是对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出现在皇宫,又神神秘秘的消失不见。
后来又是两年大治征伐西戎、齐梁两国,根本没有时间去见这两人。
“陛下还记得啊,我们兄弟以为大哥去了西方,陛下就不待见我们了。”
张梁性子相比张角、张宝两位兄长要粗豪许多,又都是相熟已久的人,哪怕苏辰现在当了皇帝,只要言语不是太出格,他也就不讲那么多规矩,这点倒是跟张飞很相似。
他这样一说,张宝先是抬脚踹了一下他小腿,随后也跟着笑起来。
“所以,朕这次要用到你们了。”
苏辰笑了笑,也不卖关子,“途中,二位也差不多知道要做什么吗?”
“嗨,当然知晓,放心吧陛下,这事咱们熟!”
张梁豪爽的拍了拍胸膛,“陛下只需说,要多大规模的起义,我和二哥保管让越国遍地烽火!对了,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