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昼脸上还是笑眯眯的，看不出一点儿为难，但卫青阳此时却完全被力量压制，不能移动。

好汉不吃眼前亏，卫青阳暗自想，于是点了点头：“好。”

两人于是下楼，找了街边的咖啡馆坐下。

陆云昼温和有礼地向服务员要了一杯咖啡，随后看向卫青阳：“有什么想喝的？我请客。”

卫青阳咬牙切齿：“不用了，我喝水就好。”

陆云昼于是不再强求，等到服务员走了之后，他看向卫青阳，直截了当地切入了正题：“这位......前男友，你骗过阿衍？”

他想来想去，这几天从顾衍那天说的话里琢磨出了一个结论：一定有人曾经做过什么骗顾衍的事，所以顾衍才会这样。

他想来想去，也就只能想到卫青阳这位顾衍的前男友了。

卫青阳在听见陆云昼这个问题之后，瞬间就想到了自己双系统对着别人放的那些关于顾衍的厥词，还有和夏年的聊天，但还是下意识嘴硬：“我没有！”

“哦，那就是有。”陆云昼顺口就接了下去，“不好意思，修过一点儿心理学。”

还是闻择那小子有段时间为了读懂他家小朋友到底在想什么，天天在他耳边念叨什么心理学知识，他才记住的。

“所以，你确实是骗过阿衍了？”

陆云昼眯了一下眼睛，看向已经有些坐立不安了的卫青阳：“让我来猜猜？”

“看起来还是件不小的事啊。”

“你要是不肯说的话，不如让我猜猜？”

“是开了小号，还是......手机的双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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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择：请陆云昼交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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