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战争,让张辽快速的成长了起来,是并州军中独当一面的人物,但凡军中将领,谁也不敢小觑张辽,吕布将亲手训练的狼骑交给了张辽,对张辽的信任不言而喻。
脸色阴沉的步度根,焦急了起来“阿言多,答应汉军的要求。”
西部鲜卑其他的头领闻言,皆是低垂着头颅,曾几何时,强悍的鲜卑人竟然向汉人赔偿东西了,历来都是他们在汉人的身上捞取好处的,如今形势逆转,他们感觉很心痛,这些可都是鲜卑人的物资,牛羊,那是牧民的命根子啊。
形势比人差,步度根亦是无奈,他敢肯定,若是再不答应汉人的要求,这些汉人骑兵会无休止的进攻,本就胆寒的鲜卑人,已经不堪一战了,如果汉人将这样的骚扰进行下去,他不敢肯定这样勇士会不会逃跑,在死亡和恐惧面前,他们的选择是什么,步度根不敢赌,他也赌不起。
西部鲜卑之中,盯着西部大人位置的人不在少数,如果手中没有足够的兵力震慑,在西部的种种权力,说不定就会为他人所夺。
阿言多第三次来到了汉军大营,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对于汉人比较了解的阿言多,对于安全没有顾虑。
与之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汉军的规格明显高了很多,接待他的不再是那名文绉绉的青年,九尺的身高,让人不得不仰望,身上散发的浓烈杀气,让阿言多竟然有了害怕的情绪,他知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并州牧吕布。
不待阿言多解释来意,吕布直接开出了条件“牛羊二十万头,战马八千匹,皮毛两万张,你能做主吗?”
吕布脸上的笑意,在阿言多看来就是恶魔的笑容,牛羊的数量涨了十万头,战马也多了三千匹,皮毛多了万张,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答应下来的话,回去之后步度根会生吃了自己的。
阿言多故作轻松的咧嘴一笑,只是那笑容看上去有些寒碜,简直比哭还难看“大人,之前不是商讨的牛羊十万头、战马五千匹、皮毛万张吗?”
吕布摇了摇头道:“今时不同往日啊,方才我军再次出兵,与鲜卑勇士一场恶战之后,损失很大,自然需要更多的补偿。”‘勇士’二字被吕布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