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侯,告辞了,来日还望晋侯能够到江东做客,至于战船之事,一月之后,自会有人告知晋侯在何处取。”孙策牵起战马,走回了本阵,这匹马跟随他多年,也是不可多得的良驹,否则他也不可能与吕布交手那么久而不落败,最让孙策心惊的是,他明显的感受到吕布没有使出全力,从始至终,在力道上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吴侯不必沮丧,晋侯武艺高强,天下共知,昔日董卓麾下第一猛将华雄,见到晋侯亦是不敢上前,袁绍麾下颜良文丑张颌张南四将齐出,却是被吕布一人击败,击杀冀州上将文丑与张南。”韩当劝道。
孙策叹道:“之前是本侯小觑了天下英雄!”
见吕布获胜,并州军发出会震天的吼声,他们眼中的将军永远都是无敌的存在,再强的敌人在他的面前,击败也是易如反掌。
“姐姐,晋侯胜了,是晋侯胜了。”乔霜兴奋的俏脸通红。
“我看到了,倒是霜儿为何如此激动?”乔莹细细打量了乔霜一眼道:“莫非是霜儿看上了晋侯,那晋侯可是有不少的绝色相伴,即使喜欢妹妹,也是只能作妾。”
“那吴侯不也是有了妻子,而且行事如此霸道,反倒是晋侯不是传说中的那么好色。”乔霜反驳道。
孙策挑战吕布的事情,同时也在荆州军中传开了,毕竟荆州军和并州军的距离并不远,孙策有军队出动,岂能瞒过他们的眼线,晋侯获胜,倒是让荆州军扬眉吐气了一把,无他,以往与江东军争锋之时,孙策勇猛无比,不少的荆州军将领都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刘表却是面露沉思之色,吴付传来的消息让他感觉到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皖县的乔家虽然有一些名头,但还没有达到让孙策兴师动众而来的地步,观吕布的行为也是寸步不让,莫非乔玄的两个女儿真是如传说中的那般倾国倾城。
“圣上,晋侯好色,天下共知,今岁在晋阳更是一次迎娶了三名女子,据说这三人都是有着倾国倾城之姿。”蒯良拱手道。
刘表沉吟片刻,却是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已经老了,就算是有心也是无力,再说家中的那位也是颇为厉害“晋侯派人索要粮草之事,诸位怎么看?”
“晋侯这是贪得无厌,并州军一日三餐,我军却只能一日两餐,如今更是为一些贱民索要粮草,圣上无需理会便是。”蒯越道,他对吕布只有仇怨,即使大破袁术是因为吕布,也改变不了他的偏见。
“圣上,晋侯乃是为了百姓,若是不给钱粮,恐怕会失去民心。”伊籍劝道。
蒯越瞪了伊籍一眼道:“难道伊大人就坐视吕布用荆州的粮草来拉拢民心?”
刘表帐下有着蒯良蒯越为依靠,其他的谋士想要有出路,是很难的,蒯家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其他的谋士被重用。
“异度,依你之见呢?”刘表却是将目光投向了蒯越,刘表更欣赏的是蒯良,对于蒯良十分的器重,晋侯命人送来的书信,让他不好拒绝。
蒯良眉头紧皱,缓缓道:“以臣之见,圣上不若派人前往送去粮草,以此昭显圣上仁德之心,如此晋侯想要用粮草拉拢民心,岂不是显得圣上心怀百姓。”
刘表闻言喜道:“就以异度之言,前往并州军之事,也就有劳异度亲自走一趟了,告知晋侯,军中的粮草亦是不多。”战争之下,难民自然是很多的,刘表也不想因为难民而消耗更多的粮草。
“臣谨遵圣谕。”蒯良拱手道。
离开大帐,蒯越快步走到蒯良的身侧,不满道:“吕布虽说率领大军前来,亦是狼子野心之辈,不若断其粮草,为圣上扫平宇内铲除一祸害。”
蒯良微微摇头“不可,晋侯奉大义而来,若是害之,恐怕会令诸侯震动,若是晋侯有失,岂不是为荆州惹一劲敌,莫非你认为邺侯就是对汉室忠心耿耿之辈?若是晋侯在,必能能够牵制邺侯,若是晋侯亡,则并州、幽州恐怕尽数落入邺侯手中,任由邺侯坐大,岂不是对大汉更加的不利?”
蒯越语塞,点头称是。
“晋侯毕竟是大汉的功臣,你之前虽然前往并州受到轻视,却是不可因为个人之事,为荆州带来祸事,当今之际,圣上刚刚继承大统,此次荆州军更是损兵折将,不出所料,江东军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荆州亦是外患不止,拉拢晋侯方是上策。”蒯良叹道,他对于局势,显然比荆州一些沉浸在刘表继承大统上不能自拔的荆州官员看的更加的透彻,尤其是此次荆州军折损一半,以孙策对荆州的仇视,定然不会因为刘表是大汉的皇帝而收手。
蒯越心中却是有些不以为然,江东军又如何,强大如袁术还不是因为刘表的一道旨意而破灭,江东军虽然实力强横,荆州的水军也是不弱,孙策即使再勇猛又能如何,孙坚同样善战,不还是死在了战场上。
对于刘表派遣使者押运粮草而来,也在郭嘉的意料之内,这可是赚取名声的大好时机,既然不能拒绝吕布的请求,何不趁势为荆州获取一些利益,对于这些吕布倒是没有看重,既然碰到了这些百姓,只要他们能够安全到达荆州就可。
蒯良给吕布的感觉,与蒯越截然不同,吕布大婚之际,蒯越前往并州是一副模样,而等刘表继承大统之后,蒯越又变成了另外一副嘴脸,颐指气使,不可一世,明显的小人得志,相比之下,蒯良更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晋侯为保护百姓,不惜与孙策争斗,圣上得知后甚为欣慰,是故命令在下运送粮草前来。”蒯良行了一礼道。
四周有耳朵灵敏的百姓听到这件事后,纷纷奔走相告,经受战乱之苦的百姓,对于前往荆州就变得更加的期待了,圣上如此人后,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消息。
“晋侯,告辞了,来日还望晋侯能够到江东做客,至于战船之事,一月之后,自会有人告知晋侯在何处取。”孙策牵起战马,走回了本阵,这匹马跟随他多年,也是不可多得的良驹,否则他也不可能与吕布交手那么久而不落败,最让孙策心惊的是,他明显的感受到吕布没有使出全力,从始至终,在力道上几乎没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