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策亦是拱手道:“在下受山阳侯之命前来,亦是有此意,昔日山阳侯为报父仇,领兵攻打徐州,晋侯不忍徐州的百姓陷于战乱之中,亲自率兵前往徐州救援,兖州上下无不敬服,为何而今却是攻打河东?”
吕布语塞,戏策的说辞比之贾逵的说辞厉害了百倍,端的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既然了三方的使者都到了军中,可在军中详细商谈此事,军中没有上好的酒菜,就委屈三位使者了。”吕布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一切等并州军攻占了安邑之后,就尘埃落定了,什么圣上之命、兖州使者,当并州军真正的占据河东之后,谁敢有过多的言辞,至于说朝廷,到时吕布会反问一句为何冀州军攻打河内之时,没有朝廷使者前往。
“与使者商谈之事,就交给文和了,本侯身体不适,先行告辞。”吕布起身离去。
贾逵面露担忧之色,从晋侯与蒯越和戏策的言辞中,他感受到了晋侯攻下河东的决心不会因为朝廷的命令而撤军。
“贾大人,戏大人,蒯大人,请。”贾诩端起酒盏笑道。
不知为何,即使贾诩是在笑,戏策仍旧有一种心慌的感觉,从对方的眼神中,他感受到的是一切尽在掌握的信心,这种感觉在面对曹操帐下的谋士中,他也有过,贾诩的情况他还是有所了解的,并州军的军师,仅仅这一层身份,就足以令人重视了。
并州军招待众人的乃是晋酒,这可是不可多得的美酒,然而心思重重的贾逵和蒯越却是饮之无味,贾逵是在担忧河东,而蒯越则是想着如何让吕布心甘情愿的将霹雳车的制作之法交出来,相比之下,戏策就显得十分洒脱了。
“初到军中之时,在下曾见并州军有一物,能够将数十斤中的石头扔到城墙之上,不知军师可否解惑?”戏策笑问道。
蒯越则是双目炯炯的盯着贾诩,这也是他一直想知道的,若是他知道兖州军正在研制此物,不知会作何感想,与曹操比起来,孙策可以用弱小来形容,即使孙策攻打江夏,也是难以讨到好处。
荆州的水军一直以来是十分强大的,而曹操则是拥有了豫州和兖州,若不是两州遭遇大旱,恐怕早就对徐州动手了,而曹操也是荆州最大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