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领两千将士赶来的田畴,恰巧看到飞骑齐骑射之后整齐划一的动作,即使是冀州的步兵恐怕也是难以做到的吧。
顺着战场转了一个弯后,飞骑再次将弓箭对准了冀州军,周而复始之下,就算是防守再严密的队伍也会出现疏漏,如此就只能不断的死伤。
“防御!”田畴大喝道,不是他没有在战场上和飞骑较量的勇气,而是辎重太过重要,只需抵御住这些骑兵即可。
此时战场上成了飞骑在表演,飞骑基本上就在一箭之地,向着冀州军射出手中的箭矢之后,转弯便走,不给冀州军进攻的机会,也不让冀州军有松懈的机会。
即使盾兵自认为防御的很严密了,总会有那么一些箭矢射到军中。
田畴铁青着脸注视着飞骑的动作,在冀州军,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骑兵,即使是擅长骑射的白马义从,恐怕也做不到这样吧,完全就是飞骑士兵在炫耀骑射一般,他们对于距离的掌控也是那么的好,刚好处于己方箭矢的射程边缘。
弓箭手能够射到百步的距离,但是准头上就差了很多,一些士兵甚至只能够达到八十步的距离,若是下令放箭的话,只能惹来并州军的笑话。
五轮箭雨之后,飞骑停止了表演,勒马伫立在弓箭手的射程之外,有说有笑的交谈着,似乎在议论方才自己杀死了多少敌人,丝毫没有顾及到严阵以待的冀州军将士的感受。
“撤!”田畴恨恨的看了一眼嚣张的飞骑,边防守边追赶前行中的大军。
张辽并没有率领骑兵冲击,他要按照吕布的命令,让冀州军惶惶不可终日。
有着飞鹰士兵和飞骑打探消息,张辽对战场上的情况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