廛辘道:“此事等回到乌孙之后,在下肯定会向乌孙的官员言明。”
“哈哈,笑话,本将军乃是晋军大将也,就算是你回去告知又能如何,难道本将军还会害怕不成,本将军就是要查验你们的货物,莫说是你,所有乌孙商人的货物,只要是从这条道路经过,本将军一律严查,什么东西,竟敢在本将军面前大放厥词。”魏延道,为难乌孙的商人肯定是需要借口的,而乌孙商人方才的话语正好是不错的借口,若是加以利用的话,就算是乌孙的商人吃了亏,也不好多说什么的。
廛辘心中一紧,这里可是在晋国,若是在乌孙的话,他只需要言明是相大禄派遣的商队,肯定不会有丝毫的问题的,但是在晋国的话,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晋国的官员和将领可是不会给乌孙商人什么颜面。
提及相大禄的话,恐怕眼前的将领都不知道是什么,更不用说想要让他们顾及面子的问题了。
面对这等情况,廛辘只能希望,晋国的制度能够约束这些将士,以往乌孙商人来到晋国经商的时候,可是没有遇到这般情况,缴纳赋税之后,就能得到保护,而且在城内晋国之人表现出来的是很高的热情,为何今日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是说晋军乃是军纪严明的军队吗,莫非这些人是打着士卒旗号的贼寇。
一念至此,廛辘向一旁的护卫使了一个颜色,走到一旁低声道:“你前去城门处,尽可能的让看守城门的将士前来,我怀疑这些人是贼寇之流。”
护卫得到命令之后,悄悄隐藏在人群中离开。
魏延看到这一幕之后不以为意,区区乌孙的商人,在城内还能认识更多的官员不成,再说就算是有官员前来,见到军中的士卒在盘查过往的车辆,也不会有更多的话语,若是有官员在这种时候站在乌孙商人的一侧的话,围困不会有什么好的后果。
作为晋国的官员,在做事情的时候,肯定是要站在晋国的一侧去考虑问题,偏袒乌孙商人的话,岂会有好的结果。
尤其是在经过商人在乌孙遇到责难的时候,可以说是极为敏感的,他率领军中将士盘查乌孙的商队,纵然是让朝中的官员弹劾,也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毕竟这样的行为是得到了赵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