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淡淡一笑,又问道:“守备大人,本朝经商除了盐铁并没有报备一说,只需三十税一即可,学生泰山父子既然还没售出,自然尚无需纳税,所以学生想知道,他父子二人所犯何罪?”
守备被张行怼的哑口无言,他一个军汉,哪里能在大明律条上辩的过张行,这些常识性的东西,张行都无需特意去了解,但凡上过高中学过历史的,都能知道中国古代经济史,所以守备张着嘴愣了一会,觉得脑子里实在是没有东西了。
守备心一横,把手里的佩刀往桌案上一拍,开口骂道:“你个腌臜货咋就这么多的道理,俺说不过你,就直说了吧,你的酒是从哪里来的,俺要了,不给俺你就别想走了!”
张行皱了皱眉头,从一开始他知道这个守备想要什么,可是满嘴喷粪让他很不爽,张行警告道:“你说话就说话,不要说脏话,说脏话会被人扇嘴巴。”
守备一听乐了,冲着站在旁边的小舅子笑道:“呦呵,你别说这鸟人还挺有脾气,还敢吓唬我。”温老板站在旁边也一起怪笑。
忽然人影一闪,“啪”的一声扇耳刮子的脆响,惊得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守备捂着自己的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行。
张行这一巴掌打的,响亮干脆,猝不及防,并且打完了也不犹豫,直接又退到了刚才站立的地方。
守备心理上没有任何防备会被偷袭,等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张行打了一个大逼斗子,勃然大怒,拔刀就要砍张行。
张行后退一步躲过守备的三尺长刀,解释道:“守备大人,我都说了,说脏话会被人扇嘴巴子,你就是不听啊,你看你,怎么还恼了呢。”
守备让张行这一说,气得更是不杀死张行不算完了,又要挥刀追上去砍杀张行,不过这次被温老板给拦住了。
温老板在他耳旁低声劝道:“姐夫,您还不能杀死他,杀了他找谁要酒去?”
守备一听顿时从气恼中清醒过来,就是啊,自己是找张行要酒的,还没问出来一句有用的话呢,自己就要杀掉他,实为不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