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玉知道执剑长老和江放是朋友,也给江放解释道:“本派玄字辈弟子并不多,叫玄英的也就执剑长老一位。”
江放又问:“尊师是不是偶尔爱喝一些酒,酒后耍一下剑。”
寒冰笑道:“他哪里是偶尔爱喝酒,简直是个酒坛子,而且每日必喝,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喝酒去了。”
情月看了看叶行:“嘿嘿,执剑长老可能喝了,还经常问小叶子要钱打酒喝。”
江放这才点点头道:“那没错了,我一个江湖兄弟叫玄英,从昆仑山上来。原来就是贵派的执剑长老。他一直不愿意说他在山上如何,只是说山上枯燥无聊,不如山下悠哉快活。”
谦玉:“执剑长老确实是个不受拘束之人,他下山前还说来找江兄,不知来过没有?”
江放:“前段时间还和他对饮,他现在又走了,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寒冰:“这点到是和表哥一样,都是到处云游的人。”
江放笑道:“你这话倒也不假。你们稍坐,我去熬一下药。”江放说完,便到外面去生火煎药。
谦玉见江放满怀希望,自己也是举棋不定的样子:“不知会如何,丹阳长老似乎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寒冰:“你担心太多了,你不经常去太师叔那里,你哪里知道太师叔的熬药的本事。你就等着看吧。”
谦玉走出了屋来,江放将药熬好了,端进了内室,寒冰和情月跟着走了进去,箐文君依旧,好像是睡在香甜的梦中。江放将箐文君慢慢扶起,靠在床头。自己用勺子舀起药来,吹了吹试着温度,便送到箐文君嘴边。
箐文君似乎是意识到了喝药的时辰,江放将药送到她的嘴边,她便自己慢慢地张开嘴,将那黑苦的药慢慢咽下,好像也是喝这药喝惯了,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渐渐喂了几口,箐文君的被子似乎动了。
“她动了,她动了。”情月很兴奋地叫着,原来箐文君的手指动了两下,似乎要抬起来。江放掀开被角,上前握住箐文君的手,她的手似乎有了些温度。
“文君,文君,你感觉到了吗?”江放在一旁轻声地呼唤着,箐文君似乎也听到了江放的声音,抓着江放的手越来越有力量。
“文君,你能听到吗?”江放又慢慢呼唤,箐文君稍微动了几下,眼皮很费劲地样子,慢慢把眼睛解放了出来。
江放见箐文君睁开了眼睛,百感交集,:“文君,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啊?”
情月在一旁也很兴奋:“她真的醒了,她睁开眼睛了。”
箐文君双眼秀气,像是一汪湖水,那水波荡漾着,慢慢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
江放:“文君,你说话啊,我都听着呢,我会一直在这里守护你。”
箐文君嘴唇轻轻张开,却说不出话来。只见她抽出手来颤巍巍地靠近江放的手背,纤细的手指在江放的手背上,划了几下。江放细细地感觉着,似乎明白了箐文君的意思:“嗯,嗯,桃花我马上给你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