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上前,步越过了缘,走到了悟身边:“你怎么出来了?”
“贫僧刚刚去厨房转了圈,发现他们在
做红糖包子。正好有一炉新鲜出炉,贫僧就装了两个想拿给你。在你的房间没寻到你的人,就猜到你是出来甲板上吹风了。”
“包子呢?”
“放在贫僧的房里。”
“我已经吹够风了,我们回去吃东西吧。”
目送着衡玉和了悟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缘眉梢微挑,唇畔似笑非笑。
“了缘。”一直盘膝坐着的圆新不知何时走到了缘身边,他出声道,“虽然你修习的是欢喜佛,但刚刚那番话还是越界了。”
了缘双手合十行礼:“长老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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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衡玉走进他的房间,了悟才发现一件事:他的房间不比她的大,两个人共处一室就显得有些挤了。
衡玉倒是没觉得挤,她不见外地坐到椅子上。
瞧见了悟的桌子上也摆着盆君子兰,衡玉笑了笑:看来她房间里那盆君子兰的确是了悟准备的。
桌面上摆放着两只装在碟子里的红糖包子,因为包子馅是红糖,在蒸煮的过程红糖融化成水,全部渗入到包子,以至于本该白净的包子掺杂了不少暗黄色。
此时,包子还散发着淡淡热气,显然是刚从炉子里取出来不久的。
衡玉伸手拿起一个包子,放到唇边咬了一口。
包子被蒸得很软,吃进嘴里还带着微微滚烫,很,红糖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甜而不腻。
了悟坐在她对面,安安静静望着她。
等她吃完一整个包子,了悟才出声道:“了缘那番话,你不要介怀。”
衡玉摇头:“没什么好介怀的,他在玩乐,我也在玩乐,反正不吃亏。”
望着她,了悟突然说:“贫僧总觉得,洛主在和了缘相处时,性子与平日颇为不同。”
在了缘面前,她会比平日更活跃,也更锐利些。
这样的她,像极了那放肆盛放的合欢花,美得不可方物。了悟觉得,即使被她回怼了缘也乐此不疲地凑上前,大抵是有这般原因。
但这样的她,几乎没怎么出现在他的面前。
衡玉眨了眨眼,一时之间没把他这话往深里想。
但很,她感觉到自己放在腰间的身份玉牌微微发烫,似乎是倾慕值在出现波动。这股热意从腰间蔓延开来,让衡玉逐渐察觉到他话更深层的意思。
下一刻,衡玉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微微俯下身子凑到他眼前:“那你说,如果我和慕欢站在你面前,你待我与她的态度会一视同仁吗?”
说到后面,衡玉杏眸瞪圆,似乎在威胁他敢说‘会’肯定要叫他好看。
这样的无赖气质,又是他极少见到的。
了悟眼里划过细碎的笑意:“不会。”
洛主与这世间女子,在他眼……从来都是不同的。
这种特别其实无关情爱,只从那日,他被佛祖指引南下遇到她,两人就多了最为特别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