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着,还边用双手夸张地比划起来。
“对了,那医生有没有说你的伤势达到可以回城治疗的标准吗?”
顾锋觉得云镜和这个地方不对付,尽管这些想法不应该从像他这样受过教育的知识青年口中说出,但是受到奶奶影响,他依旧觉得这个地方指定有什么说法,说不准“克”云镜。
面对顾锋的提问,长安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没有呢,况且咱们本来就是到这里来接受劳动锻炼的,哪能因为这点伤就丢下大家,自己当逃兵退缩回去。”
其实醒来那天劝走刘大娘后,便去找查房的医生详细询问了情况。
医生明确表示,由于伤势并未导致残疾等严重后果,所以还未达到回城治疗的标准。
硬要闹上一番后,回去之后也得重新分配到其他的地方去。
长安也同俩人问了这几天知青点什么情况,那天还没进大门就先来这里了。
“这两天地里面的活不多,我们拔了两天草。至于住的地方,咱们俩人一屋子,你的东西我都锁在柜子里面了。”
“那院子听说是以前的老屋,新到的男同志一个屋子,等冬天就得男女各一个屋子里住了。”顾锋补充道。
在牛车上原主就知道老知青也就比她们早到一年,至于今年分到向阳大队的知青是四女三男。
又说了些其他的,眼看俩人要回去,长安让给大队长捎话,看能不能拉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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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发什么愁呢?”坐在炕上、手里正忙着纳鞋底的刘大娘抬起头来,目光看向在炕头闷声抽着旱烟的老头,好奇地问道。
那老头自从那俩知青走后,脸上就一直没有过笑容。
刘队长缓缓放下手中的旱烟杆,将其轻轻搁置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开口说道:“明天得把家里的棉被拿出来给垫上,再叫老二用牛车拉那霍知青一趟。”
听到这话,刘大娘倒是显得有些不以为然,随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