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依我看,傅霆这回是着急了”,他接着说:“要是搁在从前,就算发现我跟白家有所关联,他那种自负的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但这一次,他竟然毫不犹豫把我从莱远抓回老家。”

傅宇哲心中涌起疼惜。

自己打小就是个慢性子,也许正因如此,傅霆才放了自己一马。

可反过来,对于长相酷似父亲的弟弟,傅霆却是百般刁难。

每当弟弟稍有不妥,傅霆便会毫不留情地动手教训。

等南宴逐渐长大后,傅霆动手打人的次数有所减少,取而代之的是罚跪家法。

傅南宴地动了动双腿,待不适感稍稍缓解,咬着牙缓缓起身。

他一步一挪地朝着不远处的供桌走去,目光紧紧锁定在无名的牌位上。

“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傅南宴忍不住冷笑,“这孩子明明就是因他而死,居然还把她供奉在傅家的祠堂里,真不知道等厉氏看到这幅场景后,心里会作何感想。”

厉文雅的脸上流露出悲哀。

她轻轻叹了口气,“自从我结婚后,就再也没有跟家里联系过,也不知道文若姑姑现在过得好不好?说不定他们早就离开华国了......”

当初傅家和厉家敌对多年,那时的她天真以为,两家人只不过是商场竞争对手罢了。

然而直到厉家长辈们向她讲述当年那段冤孽往事,她才明白了一切。

而当时厉氏势力渐微,她离开厉家嫁入傅氏本意是护着厉氏,傅霆却完全不顾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