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还想问两句,老爷子直接开口赶人。
那人的名字是天启的禁忌,稍有不慎便是灭族之祸,对于桑家而言,更是提不得。
出了松鹤堂,桑九黎摇着脑袋念叨着,“说了人,又说人家死了……”
如果不是前朝之人,那会是谁?
桑九黎眸光一定,会不会是皇室中人?
可前世穆瑾昱登位后,杀的杀,贬的贬,有举兵谋反之力的又会有谁?
老爷子说的那个死了的人,又是谁?
桑九黎突然想到了什么,加快脚步追上了若溪。
若溪年纪稍长,又为将军府办事多年,她知道的定会多一些。
桑九黎问了若溪。
若溪犹豫片刻后,悄声道:“能让老将军缅怀之人,恐怕唯有先太子长子——皇太孙穆祁。”
“当年太孙暴毙后,便有传言说是被当今圣上所杀,从此京中便无人再敢提起太孙穆祁的名字。”
“真死了?”桑九黎问。
“太孙年幼夭折,又逢新帝登基,葬礼并未大肆操办。”若溪想了想,说,“姑娘若想确定太孙穆祁是否真的死了,倒是可以设法查查皇室玉牒,玉牒上清楚记录每位皇室人员的生死。活要见人,死必须要验尸,若没有尸首,那即便是死了,也只会被列为失踪。”
“明白了。”桑九黎道了谢,若溪便离开了。
后日便是庆功宴,正好可以去探一探宫中的玉牒阁。
桑九黎回了桃园,便又开始练功。
渴了便停下来喝口茶水。
看着一旁斟茶的花影,想到她前世的遭遇,便生出了个念头,她问花影,“你可有兴趣跟我学剑法?”
花影眼中光芒一闪,将杯子放到桑九黎面前,又有些局促地开口道:“奴婢是来伺候姑娘的,怎敢劳烦姑娘教奴婢学功夫。”
温柔将桑九黎放下的兵器摆放好,转过头笑道,“姑娘尽会说笑,花影一个小丫头,剑都拿不稳呢,怎么学得了。”
花影望向了温柔,面上有了几分倔强,“小柔姐姐莫要笑话我,我若真学了,说不定日后比你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