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被威胁的那个人——口舌,则早已吓得浑身哆嗦不止,如同风中残叶一般摇摇欲坠。
他的脸色惨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一旦落入这群人的手中,自己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
在经历了一番痛苦的挣扎和激烈的心理斗争之后,口舌终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嘴里哆哆嗦嗦地说道:“我说,我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照潘丞相的安排行事的呀,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赵海听到这番话后,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嘲讽道:“哼,就凭你们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也配替那个老贼办事?
二爷,依我看呐,这些个不知死活的杂碎一个都不能留,甭管他们是不是那些可恶的倭寇,统统杀光了事!”
话音未落,他便猛地一挥手,带领着身后那群杀气腾腾的士兵如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
夏怀远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赵海等一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那一个个挺拔而坚毅的背影,仿佛是一道道坚不可摧的防线,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心头。
此刻,一股温暖的热流如潺潺细水般在他心间缓缓流淌开来。
他深知,正是因为有这些忠心耿耿的将士们陪伴左右,无论前方等待着怎样强大且凶残的敌人,他都能够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勇往直前,毫无畏惧之色。
就在这时,杨参将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了夏怀远身旁。
他满脸忧虑与关切,轻声问道:“二爷,您的伤势究竟如何?是否严重啊?”
夏怀远微微摇了摇头,神色轻松地回答道:“无妨,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其实我早就有所提防,所以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接着,他嘴角微扬,继续说道:“而且,我们抓获了他们派来的探子之后,便立刻让其向潘丞相禀报,就说此次行动我方损失惨重。”
杨参将闻听此言之后,眼眸之中不由自主地划过一丝钦佩之色。
只见他双手抱拳,深深地弯下腰去,语气诚挚且满含敬意地赞叹道:“二爷您可真乃是智勇双全之人呐!
就凭此等谋略与胆识,必定能够成功地迷惑住那心机深沉、老奸巨猾的潘丞相。待到时机完全成熟之际,我们便能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将他那诸多阴险狡诈的阴谋诡计统统彻底粉碎掉!”
就在同一时刻,朝堂之上早已变得喧闹异常,仿佛像是被炸开了锅一般,呈现出一片热闹非凡的景象。
原来,夏怀远将军在剿灭倭寇之时不幸遭到敌人暗中偷袭,导致其所率领的军队遭受了极为惨重的损失。
这个惊人的消息宛如一阵狂暴无比的狂风骤雨,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迅速传遍了整个朝野内外。
刹那间,这起突发事件一跃成为了众多人口中争相议论的焦点话题,引发了朝廷上下的广泛关注以及激烈的热议。
然而,在远离朝堂喧嚣的另一边,潘丞相却正神态悠然地安坐于自家奢华府邸内那张宽敞舒适的太师椅上。
他左手轻拈茶杯盖子,右手微微抬起杯子,缓缓送至嘴边,细细品味着杯中的上等香茗。
与此同时,他还专注地聆听着下属恭恭敬敬向他详细汇报而来的各种最新消息。
当听到夏怀远所部军队受损严重的具体情况之后,那张原本一直阴沉着毫无表情的面庞,突然间如春花绽放一般,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得意洋洋之笑容。
潘丞相站在书房内,双手负于身后,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
他心中暗自思忖着,此次精心策划的行动必定能给予那夏怀远沉重一击,使其元气大伤,从此再无能力与自己相抗衡。
想到这里,潘丞相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可他哪里知道,自己已然落入了夏怀远设下的陷阱之中。
其实,夏怀远老早便洞悉了潘丞相的阴谋诡计,知晓他定会派遣人手前来偷袭。
于是乎,夏怀远巧妙地抛出了虚假情报,犹如香饵一般,将潘丞相这条大鱼一步步引入彀中。
与此同时,夏怀远却在暗地里悄悄集结兵力,养精蓄锐,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发动雷霆万钧般的攻势,给那自以为得计的潘丞相以致命一击。
此刻,朝堂之上气氛凝重,众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当太子赵曙听闻夏三少竟然提议让夏家退出朝政,转而投身商界时,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只见他眉头紧蹙,满脸狐疑地望向夏三少,高声呵斥道:“老三,你这是说的哪门子胡话!”
面对太子的质问,夏三少毫无惧色,他挺直了身躯,目光坚定不移地凝视着太子,郑重其事地说道:“太子殿下,请您相信微臣所言皆是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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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哥和二哥多年来为了朝廷政务不辞辛劳,日夜操劳,如今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早已不复当年之勇。
臣身为三弟,实在不忍见兄长们如此劳累伤身,故而恳请太子殿下恩准我们夏家暂且退出朝堂纷争,归家休养一段时日,好生调养身体。
还望太子殿下能够体谅微臣的一片苦心呐。”
潘丞相静静地站在一旁聆听着,始终缄默不语。不过,他脸上那不易察觉的细微表情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真实。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眼角眉梢都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胜券在握一般。显然,他认为夏家此时已然示弱,即将认输并放弃在朝政之上的激烈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