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撇开头,用手推他,语带哭腔:“我累了,想休息。”
魏衡垮下脸,“不成,孤伺候完你,我呢?”
楚时直视他,重复:“我累了。”
魏衡软了声,搂着他:“阿寺,阿寺,你舍得夫君如此?最后一次,嗯?”
他胡乱吻着白皙肌肤,在上面留下点点红梅,楚时再想推他,便不能够了,双手被控,动弹不得。
烛火明灭,拔步床于昏暗中摇摆着,幸而这床用料的极好,声响不能被人听了去。
楚时昏昏沉沉受着,不知何时,彻底没了意识,才算解脱。
晨光微曦,地满清白。
今日天寒,被衾中温香软玉勾人,院中便无了练刀的太子。
魏衡欣赏一会儿怀中绝世容颜,方才轻身起床,家奴候在堂内,见殿下出来,忙跪下,将手中洗漱用具奉上。
济生往屏风内望了一眼,方才转过身,仔细候着。
魏衡净手,沾了水的毛巾随意往脸上抹了把:“别打扰他,孤今日事忙,午后不回,你们当心伺候,若有关公子的事,即刻差人来报。”
济生忙应。
出了门,径直往军营地方去。
路过南市街,街上有人卖冰雕,魏衡看了一眼,相中了一只兔子,打算回头买来,给自家侍妾瞧瞧。
楚都不平静,一波又一波死士争相涌现,密影卫首领压力山重,一封又一封密信递到边城公孙先生手中,急切需要解决办法。
公孙先生望着堆积如山的文书,也不知殿下此为何意。
殿下先是遣人告诉慕容潇月鹿灵宝所在之地,后又引来魏太子争抢,即是为治病,此番是否太过麻烦。
最后一封密信,是密影卫首领险些骂娘的要支援,公孙先生想了想,将密信烧毁,视作无物。
感慨:可不能怪他啊,殿下吩咐,定有道理,便为难密影卫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