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还穿着那件被他祝福过的真丝睡衣,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
还真有一点。
视线落在被男人拿在手里的两条领带,白奚右眼皮不受控制的连续跳了好几下。
……
卧室中间的大床上,一个团子在床头不断蠕动,间歇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嚎叫。
小主,
“嗷呜——”
来人啊!有人虐狗!
“嗷呜嗷呜——”
铲屎的,快点给我松绑!
白奚生无可恋地侧躺在床头,边大声叫嚷,边张嘴撕咬腿上的领带。
看着分别缠绕住前肢和后肢的两条领带,白奚再也没了之前的淡定。
心里现在慌的一批。
哦,该死的。
再来一根木棍把他串起来,贺缚苍是不是要现场做烤小狗啊!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下,贺缚苍从浴室里走出来。
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头发被他随意向后撸了一把,看都没看在床头挣扎的犯罪分子,再次走进了衣帽间。
留下白奚在床头望眼欲穿。
不是,那里到底有什么啊!
“嗷呜!”
你回来啊!
仿佛听到了白奚的心声,贺缚苍很快返回。
随着一人一狗距离的拉近,白奚一脸惊悚地看着男人手里拿着的皮带,从嗓子里嚎出来的叫声拐了三个弯。
眼看贺缚苍大步走过来,白奚惊恐地嗷嗷叫。
男人凉凉的瞥了小狗一眼,后者立刻闭上嘴巴。
房间里长满了草。
贺缚苍将皮带对折,在空中甩了一下。
皮带划破空气带起的气流声异常清脆,贺缚苍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白奚伸长脖子,睁大眼睛把男人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狠狠哆嗦了一下。
白奚:“……”
你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