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铲屎的,我再也不会理你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
白奚的眼神渐渐变得坚毅。
他只知道一件事,白之南都没拿皮带抽过他!
还是屁股!
于是当贺缚苍换好衣服从衣帽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从床上费力翻身,跳到地上的时候还摔了一跤的某只毛绒生物。
那只毛绒生物步履蹒跚,左后腿明显弯曲,每次抬腿都格外吃力。
太阳刚刚升起,阳光通过窗户正好落在对方身上,不惧艰难奋勇前行……
好一个身残志坚。
贺缚苍面无表情地想着,他果然还是打得太轻了。
奚奚现在还有力气和他耍心眼。
白奚一瘸一拐地走到门边,一直跟在身后的贺缚苍打开门,一人一狗在绝对的寂静中同时下楼。
看着始终快他一步的贺缚苍,白奚仍旧维持着身残志坚的狗设!
直到看到周妈:“嗷呜!”
周妈,我想吃饭!
和凄惨的动作相比,白奚的叫声中气十足,怎么都不像刚才生无可恋的模样。
背过身的贺缚苍轻轻扯了下唇角。
今天一人一狗起得着实有点早,在贺缚苍的示意下,周妈先把白奚喂饱,然后按部就班地准备贺缚苍的早饭。
吃饱喝足的白奚经过客厅,长长的毛尾巴微微垂下,颇有警惕性地保护住自己的屁股,一个眼神都没给贺缚苍。
他才不要和臭铲屎的在一个地方休息!
回到许久没有光顾过的的软垫里,白奚决定先补个觉。
这样等他睡醒了,贺缚苍已经上班去,他们刚好不会见到彼此。
哼!
被安排好了的贺缚苍边喝咖啡边看报纸,姿态优雅闲适,只有一动不动,始终停留在某处的视线暴露出真实情况。
男人根本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不过这些和白奚没关系,他已经和周公喝上茶了。
等他再次睡醒,双眼环顾四周,如预料中那样没了贺缚苍的身影。
别墅里暖洋洋的,充满着太阳光的味道。
白奚看了下墙上的挂钟,对比平常上班的时间,贺缚苍已经走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了。
嗷呜!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