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迈腿往司空璟玙病房走,司空璟玙亦步亦趋,黯然跟在时晚身后。
伤口恢复得很好,换完药,时晚又给司空璟玙开了些止痛药,再过几天吧,再过几天就给司空璟玙办出院,或者创伤外科有床位就给他转过去。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也尴尬得可怕,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换药时虽也尴尬,可时晚手里有活,不像现在僵持。
临走,时晚还是开口:“你把人撤了吧,那天的事是意外,不是常态。”
这两天科室里突然出现的保安,不难猜是司空璟玙安排的。
司空璟玙沉默的点头,看向时晚时,眼神小心翼翼,似乎怕再惹恼她。
时晚抿了抿唇,她看得出来司空璟玙此时的小心卑微,可是,这段婚姻,她真的已经放下了,并且,不会再回头。
翌日。
时晚查完房回办公室路上,急诊科过道上很热闹,远远就见到8个一丝不苟的黑西装男人,每人手捧一束红玫瑰,站得笔直,一副等候的架势。
时晚不知道这群人等谁,不过看这仗势来人肯定不简单,但这样的事在医院,真的挺影响秩序,也还影响病人休息。
时晚正打算绕过去,就听见一记男声叫住她:“时晚!”
跟着,从8个黑衣人中蹿出一个人影,欣喜若狂奔向时晚。
“时晚!”许尉洲高兴叫道,将手中鲜欲滴血的红玫瑰递向时晚,旁边的黑衣人也将鲜艳欲滴的红玫瑰递到时晚面前,姿态恭敬。
时晚怔住,不确定的开口:“许少,这是......给我的?”
时晚一阵错愕,她这是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叫什么许少,叫老公!”许尉洲说着,过来就要搂时晚的肩。
时晚微微侧身避开。
看着这些花,时晚秀眉微拧,“抱歉许少,我没太懂你的意思。”
“老公送老婆花不是很正常的事,这叫什么......仪式感,对就是仪式感!”许尉洲嬉皮笑脸,伸手就要去搂时晚的腰。
时晚躲闪开,微微蹙眉:“许少,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