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皇上异母的兄长,又不是皇上亲儿子,老是替他擦屁股,就算再亲厚的关系,也迟早会被磨光。
偏生就出了这么个蠢东西,仗着自己的身份肆意妄为,现在还有脸来求他去皇上那里说好话。
面对常宁的哭诉,福全沉默以对。
屋子里的氛围,就在福全的沉默中逐渐转冷。
常宁的哭声逐渐变得微弱,他心中的委屈也越来越盛,
“二哥,你也不帮我吗?”
福全冷着脸,直接痛斥道,
“帮?你当你犯的是什么不痛不痒的小错吗?你犯的可是谋逆之罪,你要不是姓爱新觉罗,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安稳坐在这里跟我诉苦吗?”
“你十四岁寸功未立就封了亲王,大阿哥如今都多大了还是一个光头阿哥,难道不知道这是多大的恩宠?”
“若换了我,一剑攮死你的心都有了,皇上现在还只是夺了你议政王爷的权柄,你不要不识好歹!”
“二哥……”
常宁刚刚还有几分做戏的意思,现在是真哭了。
福全发泄了一通之后,心中又有些恨铁不成钢,只是看常宁这副凄凄惨惨的样子,也不好再骂下去了,
“失去议政权限对你而言反而是好事,反正你也不愿天天待在这里。”
常宁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