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娴熟,只会咬住一处用力吮吸,但恰到好处的生涩及酥麻,更能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男人没有克制欲望,反客为主。
正是情浓。
门外传来陆母的声音,她像是在问什么人:“醒酒汤给陆恒送去了吗?”
混沌的意识有片刻清醒,宋时微推了推男人,声音娇柔:“等等,妈让人给你送醒酒汤。”
男人不容拒绝地捏住宋时微下巴,继续攻城略地。
碾磨间,能从他细碎的喘息中拼凑出四个字——你听错了。
听错?
不可能!
盲人的耳力跟嗅觉格外灵敏,绝不可能听错。
她费力掰过男人的脸,要与他理论。
但意识连同声音很快被蛮力撞散,消弭于无尽的缠绵中。
一夜浮沉。
宋时微醒时完全将昨夜的事抛到脑后。
她摸索着洗漱完出门,被人大力压住肩膀,毫无征兆地按在了门框上。
宋时微吃痛,拧住了眉。
正欲开口,一个喘着粗气的男声质问她,像是困兽临死前的哀鸣:“宋时微,你怎么能嫁给他,你怎么敢嫁给他!”
陌生的男性气息带着点侵略性,还有浓重的酒气,宋时微感到无所适从。
她抖着身子下意识往后躲,可身后是门框,退无可退。
表情逐渐变得惊恐。
男人立刻慌乱起来,他哑着声音近乎祈求地说:“小微,你别怕我,我是陆...”
陆什么没说完,宋时微感觉肩膀一轻,被人拽入怀抱。
宽厚又滚烫。
来人是她的新婚丈夫,陆恒。
同一时间,耳边响起重物翻滚落地的声音以及男人的痛呼。
宋时微刚放下的心,重新提了上来。
她抓住丈夫的手,担忧道:“陆恒,你将人推下了楼?”
被唤做陆恒的男人垂眸望着怀中的妻子,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反正踹和推的结果都一样,没必要解释。
“这样没关系吗?要不要叫救护车。”
“别担心,死不了。”
男人如此说着,揽住宋时微的腰,扶她下楼:“我们回家,不理那些晦气玩意。”
出于信任,宋时微下意识跟着丈夫走,踏在最后一层台阶时。
佝偻在地上的男人小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