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司机,什么应激反应,还有礼金?
哪有晚辈如此不客气问长辈要礼金的啊,宋时微懵逼着被陆渊扶上楼,一到房间就气地捶了陆渊两下。
“你最近是不是有点飘啊。”
下面坐着的人至少有一半是长辈,男人不带她认人,不带她拜年也就罢了,还伸手要礼金,真是有点无法无天。
这样肯定不行。
陆恒若是想跟陆渊分庭抗礼,长辈的支持肯定少不了,他不能将人得罪死了。
想到陆渊,宋时微觉着更奇怪了。
陆恒再飘,也不该在家宴上直接忽视家主吧,难道是陆渊今天没有回来?
这个家宴真是处处透着古怪,宋时微心里发毛,决定先拽着男人下去道个歉。
陆渊搂住宋时微的腰,给她压到床上。
他关掉屋内的水晶灯,只开一盏阅读灯,然后阴在阴影里,情绪未明的问。
“宋时微,你爱上我了吗?”
宋时微顿住。
觉得家宴的古怪不及男人的万分之一。
他太反常了。
餐桌上反常,问出这个问题也反常。
她伸手捧住男人的脸,轻声问:“陆恒,你怎么了?”
“
没怎么。”陆渊说完,起身靠坐在床头,像是害怕宋时微说他不爱听的话,补充:“你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了。”
可越这样,宋时微越是忍不住探究。
她起身抓住陆渊轻声说:“我是爱你的呀,不爱你为什么会鼓足勇气嫁给你,真以为糊弄一下我,结婚证就能领到手啊,那么多道程序,但凡我有一刻的清醒,但凡我不爱你,结婚证就领不下来。”
陆渊闭了闭眼,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宋时微继续说:“你真的好奇怪,从前分析我有多爱你的时候一套一套的,根本让人无法反驳,现在为什么突然不自信起来,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没人说。
说了他也不会听。
他只是从前分析你有多爱陆恒,而他是陆渊罢了。
心中苦涩蔓延,陆渊抿紧的唇边透出点点难过。
有人在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