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看向陆渊,宋时微听他对医生说。
“房事有些激烈,她下面撕裂了,该用什么药?”
啊?
宋时微下意识朝自己下面看。
觉得不对,又赶紧别开眼,无意间扫过医生忍俊不禁的脸,一整个从脸红到了脚底板。
实在难为情,宋时微起身想走,被陆渊掐着腰箍在身边坐着。
她动弹不得,只能垂着脑袋生闷气。
医生见多识广,每年接待的病号不计其数,倒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拿异样的眼光看人。
她只无声笑笑,爽快开了药,并嘱咐这几天不要同房,就让他们走了。
宋时微难为情的那股劲儿还没消,出了会诊室,跨着大步往前走,试图摆脱陆渊。
可随着步子增大,下面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不难忍受,但真的不太好受。
脸上又红了一个度,陆渊看着她越来越奇怪的姿势,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伤着就别逞能了。”
宋时微有点委屈,埋怨道:“那我是因为谁伤着的。”
“因为我,我道歉。”
“这是你道歉的态度吗,自从在楼下碰到,你给我甩了多久的冷脸。”
“你都出轨了,我不该冷脸吗?”
宋时微:......
“戒指的事也没找你算账,宋时微,有我这样的老公,你偷着乐吧。”
偷不偷着乐不清楚,反正宋时微这会儿挺愧疚。
她挣扎着从陆渊怀里下来,瞧着周边没人,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声跟他说:“我没出轨,我就是给顾岑打了通电话,家里有阿姨,怕被她打扰才下楼的。”
陆渊明显不信,给顾岑打电话,她能慌成那样?
宋时微也没打算隐瞒,继续道:“顾岑说陆恒给他施压,让他别再出手对付songs,那我肯定得给陆恒打个电话道谢啊,没想到被你碰个正着。”
他们俩毕竟定过婚,她怕陆渊误会也正常。
“至于戒指...”
宋时微想了想,决定坦白从宽。
误会是误会,解释清楚就能翻篇。
但如果不张嘴,什么都闷在心里,误会没法解除,时间久了还会成为定时炸弹,搞不好什么时候就将两人炸得面目全非。
“我当时处理完国外的事回来找你,但在会所门口听到你跟朋友说,你玩够了,不要我了,我有点生气,出门给戒指丢了。”
天道好轮回。
陆渊想起自己就嘴硬那么一回,还被宋时微撞见,真挺冤枉的。